,哪怕是一点点的念头都不可以有!”
我狠狠地看了索兰一眼,拉着夕远的手,便往外走。
夕远有些好笑地看着我,很配合的任由我牵着。
他将我抱上阿蓝的马背,再飞身上马。
老王爷和索兰忙不迭地跟在我们身后,送我们出门。
当阿蓝一跃而起带着我们飞到高空中时,我看到了那两个家伙目瞪口呆的表情。
侧福晋索兰的表情,那叫一个“贱”。
我觉得我基本上可以用春心萌动来形容了。
远远地她似乎又和老王爷扭打在了一起。
“他们又打起来了!”我说道。
夕远淡淡地说道:“不管他们了!反正也打不死。”
我低头盯着那两个家伙,直到他们从屋外打进了屋里,才抬起头来看着夜空中的前方。
“打死了才好!”我突然气哼哼地说道。
夕远伸手掐了一把我的腰,笑着说道:“真酸……”
我的脸立刻开始发,嘴上却不依不挠地说道:“就酸就酸就酸!酸死……”
夕远的手突然放在了我的脸颊上,把我的脸掰向左侧。
我依旧气呼呼地说道:“你干嘛掰我的脸……”
他探过头来,用一个深吻堵住了我的嘴。
阿蓝不淡定了:“少爷,少夫人,你们俩个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如此……哎哟!”
夕远抬手一掌打在了阿蓝的马屁股上。
阿蓝立刻闭嘴,乖乖地背着我们,飞快地回到了园子。
夕远抱起我,飞身下马,便往卧房里疾走。
我已经被他吻得心都化了,瘫软在他的怀里,满脸绯红。
好吧!在这两性关系的处理上,我真不是夕远的对手。
果然……
关于这两口子之间的争执,没有什么不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
如果一个吻解决不了,那么就睡上一觉。
倘若睡上一觉还解决不了的,那么就再睡上一觉……
次日清晨,我和夕远跑去看望可木和凉子。
他们俩个已经恢复了健康。
“老大,那两个鬼东西怎么样了?”可木说道。
他指的是老王爷和侧福晋。
“暂时看着还算听话。”
“你真的打算认他们为自己的后裔啊?!”
“在血系上,我确实没有办法不认啊!”夕远说道,“目前,现在这样的局面也挺好,首先我们不必再担心来自官府的压力,其次那俩个家伙说不定还能为我所用。”
“也是!毕竟他们好歹也是个王爷和福晋,只是,那个老王爷现在白天出不来,就会影响到上朝,短时间内还可以称病,日子久了恐怕他们的皇帝会生疑。”
“这个倒不是大问题,我已经催眠了给老王爷看诊的太医,”夕远说道,“眼下这几年我们至少能够太平,只是将来他们的容颜不老,势必会让人们疑窦丛生。届时,就得想法子了!”
“嗯!对!”可木点头说道。
……
2019年1月1日。
深城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月儿!月儿!……”夕远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我收起了吸血鬼牙,血红灼热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清凉的温度。
“夕远……”我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伸手抚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真的是你!这么多年了,你怎么才回来?!”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落下。
“你怎么才回来?!”
我的人性突然重回身体。
当我看到眼前血腥的景象,不禁浑身颤抖。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喃喃自语道,“我怎么会杀了他们!”
我身上的睡裙血迹斑斑,嘴角上也残留着没有擦干净的血迹。
夕远一边擦拭着我的嘴角,一边轻声说道:“没事!月儿,一切有我!”
他带我去洗手间,帮我冲洗干净,并帮我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当我们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有狼妖在收拾现场了。
死在床上的那两个男人,被狼妖们拖到了洗手间的浴盆里。
阿米面无表情地对着狼牙说了几个字。
狼牙点了点头,走了过来,从怀里拿出一小瓶溶液,滴在那两个男人的尸体上。
转眼间,那两具尸体便化成血水,被狼牙拧开花洒冲得干干净净。
“首领!”阿米说道,“酒店的监控还有那些人都搞定了!”
“好!”夕远点了点头,说道,“这至少可以帮我们多争取一些时间。现在到处都是天眼,再也不像从前那样好应付了。你再提醒一下大家,一会儿出去的时候,一定要把脸挡好。”
“阿米……狼牙……”我愣愣地看着他们恍若隔世。
这确实是恍若隔世啊……
一百多年了,整整一百多年了!
可木带着凉子着急上火地冲了进来。
“老大!”
可木看到夕远时,惊讶的下巴都快要掉了。
“老大,我不是在做梦吧!”
可木冲上前,激动地抓着夕远的胳膊。
夕远淡淡一笑:“出去再说。”
酒店的房间被狼妖们清理得非常干净,好像这里从来没有住过人一样。
当我被夕远搂着走出,上了他们事先安排好的商务车时,我看到了一个让我非常厌恶的面孔。
我的眼睛又开始灼烧:“你怎么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