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涩地放松身体。
然而,许彻这才知道这点痛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痛还没开始。
“啊!嘶~”
哪怕沈墨的铺垫做得再好,疼痛也在所难免。
沈墨强忍住身体里的躁动,不让自己动,伸手绕过许彻的脖颈后,让他贴在自己的怀里,说:“痛可以咬我。”
“我喜欢你咬我。”
也许是真的痛,又或许是被沈墨的声音蛊惑,许彻没有拒绝的双手环住沈墨的脖颈,将脸贴在沈墨的肩窝,张开嘴,咬住了沈墨的肩膀。
起初,怕咬伤了沈墨,许彻只是轻轻地用牙齿厮磨着,说是咬,更像是舔。
可是,当沈墨开始大刀阔斧地“动”起来时,许彻再也忍不住留有余力。
沈墨肩上的牙印也越来越深,甚至还溢出一丝血迹。
不仅如此,沈墨光滑的背上也多了不知道多少道划痕。
而许彻的眉心依旧紧蹙,眼尾却是舒展开来,总算是......舒服了。
“还疼吗?”
察觉到许彻不再咬得那么用力,沈墨知道许彻已经不那么痛,随之而来,替代的是......
“不...疼了。”许彻低声念叨。
得到这个答案后,沈墨的动作也开始变得不那么小心翼翼。
别看他动作那么温柔,但是他的内心其实最想做的是让身下的少爷狠狠的哭泣。
他想玩坏他!
少爷刚刚还是仰躺着的姿势,很快就换了个姿势。
裸露的背脊莹白生光一般,美丽的蝴蝶骨清晰地展露在沈墨的眼底。
这样的姿势婀娜又妖娆,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疼!”许彻想要逃离,然而腰身被他握住,只要他有想要“逃走”的一点点迹象,那双落在腰间时而抚轻柔时而大力的手,就会在瞬间收紧力道,将他拖回身下。
“阿彻,这是你自己要求的,不能逃离哦。”
沈墨说了一句后,再也不在怜惜许彻带着哭腔的声音,开始动作,大力鞭挞。
一下,又一下。
重重的。
二人缱绻交缠,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
“嗯嗯嗯...”
“啊啊啊...”
“啪啪啪...”
“啪啪啪...”
不知过了多久。
仿佛要做到地老天荒似的。
一个小时后
少年柔软的身体,如花一般由青涩慢慢绽放,最后软软地趴在沈墨宽阔的怀中,双手环住了沈墨的腰,微微喘息。
干净的小脸枕在他胸膛间,脸上的汗水沾湿了彼此的肌肤。
从沈墨这个角度望过去,少年露出的半边脸颊,精致如画的眉眼隐约含着一丝妩媚风情,微张的红唇娇艳欲滴。
无一不显示着承欢后的媚态。
而他们彼此的身体依旧是亲密无间的......负距离接触着。
-
而与此同时
两个网警在网吧找到了在耀荣的贴吧和论坛上散播谣言、诋毁他人名誉的许莺。
“你涉嫌诽谤,请跟我走一趟吧。”
将刚刚编辑完一大段有关许可的污言秽语 的帖子发出去没多久,刚刚在浏览其他人的跟帖,谁知道碰到了网警。
脸色一慌,许莺连忙笑着脸打马虎眼。
现在言论自由,什么时候在网上说话警察也要管了?
“你们弄错了吧,警察叔叔,我只是来这里上个网,我成年了。”
“我们就是根据你的IP地址找到这里的,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网警出示自己的证件。
证件一出,许莺彻底慌了神。
“不是,谁说的,我什么都没有做!”
许莺还想狡辩着什么,但是亮着电脑屏幕上崭新出炉的帖子着实打脸。
上周六她发的帖子爆火后,已经被论坛、贴吧上的管理员手动删除了,包括所有的转载。
如果许莺没有在今天放学后继续发帖,根本就不会发生这件事。
许莺以为在网上散播谣言,辱骂人不用负法律责任,所以就躲在网络的背后,尽情地敲打着键盘。
只是,她却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一旦追究起来,同样要负法律责任。
最后,许莺被带回了警署。
而一则公正的帖子也在不久后发布在了耀荣中学的论坛和贴吧。
许莺先后发帖的两个ID都被扒出,包括她一些在帖子下引导舆论的小马甲。
许莺的名字和照片也被公布出。
至于许可为什么会穿女装出门,则是被解释为和朋友打赌后输了的惩罚。
大家都玩过真心话大冒险,也知道这种打赌算不得真。
而许莺为什么要诋毁许可的真相,也一一被扒出。
许莺和许可是堂兄妹,但是许可的父母由于工作原因,经常不在家,许可被长期寄居在许莺家,而许可的父母则是会每个月打一笔巨款给许莺的父母。
可就是在前不久,许可搬出了许莺家,许可的父母就给自己即将成年的许可邮寄了一张银行卡,每个月的生活费都会打在这张卡上。
正是因为许可不再给许莺一家打款,许莺就故意做出这样的事情,想要以此威胁逼迫许可就范。
不仅如此,被许可打进医院的那个男人的身份也被扒出,是校外的混混,有过不少案底,被许可之所以会打他也完全是出于自卫。
所有吃瓜群众仿佛一时间知道了自己的真相,众说纷纭。
这则帖子发布的人自然是沈墨。
作为一个全能的机器人,写帖子这种事情自然是手到擒来。
当然这一切的关键还是在于贺宏宇。
贺宏宇刚好是荣耀中学这家私立学校背后最大股东,他的一句话,堪比圣旨。
最后,许可不仅没有被退学,档案上也没有任何不良的记录,而始作俑者许莺则是在档案上留下了污点后,被退学,并且依法被判刑三个月。
所有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一朝害人就要做好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期间,许莺的父母来求过许可,但是被沈墨拒之门外。
哪怕只是许莺的这件事,也不值得同情,更何况在他看了贺宏宇帮他调查的有关许可曾经遭受的一切后,他没有弄死许莺一家已经不错了。
他们一家花着许可父母的钱,不善待许可,让许可住不透气的潮湿狭窄的用来堆杂物的房子,吃穿用度能省则省,许可生病了,不让住院......等等苛待的事情,有依有据。
不仅如此
刘芳爱打麻将,许富爱酗酒。
前者总是输多赢少,后者酒后有暴力行为。
年幼的许可总是沦为二人的出气筒,时常遭到二人的打骂,好几次上医院,并不是因为病痛折磨,而是被许富酒后没有轻重地打伤。
沈墨敢肯定,许可之所以会有多重的人格,都是这一家子的狼心狗肺给害得。
这样的人,要不是许可拦着,沈墨都想将他们都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