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好,一切都依娘子的,娘子说回府,那我们就回府,不过现在的难关还是娘子帮忙才是。”沈墨垂了垂眸,伸出手指细细摩挲着慕泠水润的红唇,意味深长道。
“娘子觉得如何?”反问一句。
慕泠想了想,红着脸,略微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好一会儿——
“对,不要用牙齿,慢慢来,不要着急。”
“嗯,很好,就是这样。”
沈墨躺在铺着虎皮的软榻上,眯着眼伸手轻柔地摸了摸慕泠的头,似安抚似鼓励,神情享受至极,偶尔还会才喉咙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听上去颇为愉悦。
慕泠抬眸间恰好看到了沈墨如此魅惑的一幕,心尖一跳,身体也开始微微发热,连忙羞红着脸继续低头,含住,继续刚刚的动作。
马车里的声音刻意压抑着,在马车外沉重的车轮轧过崎岖蜿蜒的山路声中,除了他们二人,旁人根本听不出分毫。
谁也不知道,山路小道上的朴素大马车中,是何等的旖旎。
桃色满满,春情无限。
——
沐浴后的慕泠端坐在铜镜前,手上拿着前段时间沈墨赠送给他的名贵香膏。
此香膏由数十种珍贵药材制作而成,不仅可以让肌肤光滑细腻,还具有独特的药效,能让增强人的体质。
慕泠此前一直将此香膏藏在匣子中,一来他并不喜欢用女儿家用的脂粉水膏,二来他嫌麻烦。
平常若不是登台唱戏,他也从来不用任何胭脂水粉。
可是一想到今天在马车上已经答应了沈墨,他也不好出尔反尔,只好依照沈墨吩咐的,一一照做。
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轻轻从盒里舀出乳白色半透明的膏体,缓缓涂抹在自己的肌肤上。
乳白色半透明的香膏一遇到肌肤,立刻像冰块遇到炎火一般化成了水状,丝丝缕缕地贴合在慕泠的肌肤上。
慕泠用指腹轻轻揉捻,淡淡的夹杂着青草香味的清雅芬芳从莹润的肌肤上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
毋庸置疑,这是香膏的味道。
然而涂香膏只是开胃小菜,从铜镜中可以清晰地看清镜子里的“女子”。
乌黑浓密如绸缎的墨发此刻正松松垮垮地挽了一个斜髻,发间斜插一支名贵翠绿的雕花镂空祖母绿圆珠金发钗,钗尾处还挂着圆润通透的珍珠流苏。
细碎的珍珠流苏垂到他一侧的脸颊旁,衬得他的肌肤越发细腻白皙。
此刻他瘦削修长的身上只袭一件宽大的真丝白袍,纤细的腰上系着一根白色的绸布。
如诗中所写的那样,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美得让人忍不住赞叹。
然而,最美的不在于此,而是——
宽大真丝白袍中若隐若现的肚兜!
“娘子,过来。”
坐在床榻上欣赏了好一会儿美人的沈墨轻柔出声,一双桃花眼中满带着笑意。
话音刚落,便见坐在梳妆台前的慕泠优雅起身,款款而来。
沈墨目不转睛地盯着坐在梳妆镜前的慕泠,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只觉得他的一举一动都雅到极致,却又说不出的魅惑动人。
要看还差一步就走到了自己的身边,可是沈墨却偏偏好像等不及了似的,伸手抓住慕泠腰上随意系着的腰带,一个用力将腰带连着人揽进怀中。
“嗯~”慕泠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发出了一声惊呼。
“娘子,你今天真的好美,美得为夫,只是远远看了一眼,这里就痛了!”
说着,他还用力顶了顶,让慕泠知道自己所言非虚。
慕泠咬了咬唇,白皙细腻的脸上红晕密布,就像是清冷出尘的雪莲浸染在艳丽的胭脂水中,染上一抹妖娆艳丽的绯红。
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眸微微染上了些许雾气,透着几分迷离与无辜。
沈墨伸出舌头咬了咬慕泠的发红的耳尖,明显地感受到他战栗的身躯,旋即伸出手指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解开他那系在腰间的丝带。
没有了衣带的束缚,沈墨可以清晰看到轻薄透明的衣袍下,火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
精致白皙的身躯简直如一块上好的美玉经过精雕细琢而成,通身白璧无瑕,隐隐透着一丝莹白。
仿佛是感受到了冷意,慕泠站在沈墨的身前时,身躯微微地颤抖着,似乎是在羞涩害怕,可在沈墨的眼中却是赤裸裸地勾引。
面对眼前春光乍现的美人,沈墨眸色倏然深沉,眸底流转着暗涌的墨流。一股热流从下腹窜起,快速流经四肢百骸。
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两下,沈墨有些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唇间噙着充满欲色的弧度,道:
“哪儿来的小娘子,怎么如此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