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以?这三年来,我没有一刻忘记过你,也没有一刻忘记过来寻你,只是实在是有不得已地苦衷。
泠儿,你要相信我,我发过誓,此生非你不娶,之前是我让你受苦,从此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半点苦。
以后便跟着我走吧,我们二人双宿双栖,也好让我兑现我的诺言,一生一世照顾你可好。”
沈墨一脸深情地说着,看着怀中娇艳的“女子”,一时情难自控,再一次稳住了那樱桃小嘴,轻轻吮吸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可是,我已经如何能再与你双宿双栖,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哪怕,我的夫君已经死了,可我也成为了寡妇,再也配不上你了。”
似乎是说到了伤心处,慕泠明亮的双眸倏然暗淡了几分,眼角也泛起了晶莹的泪光。
沈墨见状,连忙伸手擦拭他脸上地泪痕,将人轻轻地拥在怀中,柔声地宽慰:
“泠儿,你是知道的,我并不在意。我并不在意你是否嫁过人,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你看,你可还记得这是你三年前亲手赠给我的定情信物,这三年来的每一天每一刻我都戴在身上,从未离身。
你难道舍得让我此后独身一人,孤苦终老么?”
沈墨突然从袖手中拿出一个绣着红色祥云的荷包,荷包上还绣着一个墨色的“墨”字。
慕泠微微一愣,手中接过这个出自自己手的荷包。“她”怎么会不记得这个荷包,那年沈墨说准备离开青平镇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
为此,“她”特地去玄华寺上香,求了一道平安符,然后将平安符塞进绣了几天的荷包中,在沈墨临行前,亲自将荷包送给他。
赠荷包就是希望沈墨一帆风顺,勿忘妾心。
原来,沈墨真的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她”!
可是,即便是这样,又能如何呢?
“你不介意,可是我介意。你可以找一个冰清玉洁,家事清白的女子,而不是我这样的。就算你能对这一切毫无芥蒂,可是我呢?我还有父母,我若是真的与你在一起了,街坊邻居该如何看待我的父母!”
慕泠眼中划过一丝决绝,一字一句道:“你走吧,今夜之事,权当没有发生过,你没有来过这里,而我也没有见过你。这样对你我都好!”
“走?”沈墨勾了勾唇,手指挑起慕泠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语气微微凌厉了几分:“今夜,我是不会走的。”
他顿了顿,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精致的下颌带着一丝“涩”情的意味,另一只手指了指着座下的床榻道:
“今夜我们一起睡,不只是今晚,以后的每天晚上,我都会搂着你睡,甚至对你做一些美妙的事情!”
“你...你...你...”慕泠震惊得舌头打结,若是方才“她”没看到着他的真容时,“她”只当这是登徒子,可现如今,他已经知道了他的真容。
这登徒竟真的是沈墨吗?!
“她”记忆中的沈墨彬彬有礼,温文尔雅,即便是他们情意相通,互相表明心迹后,也围城有丝毫逾矩的举止。
可是现在怎生得变成如此般孟浪?不仅不顾礼仪,擅自闯入“女子”的卧房,还对“她”又亲又摸,做了破坏“她”清誉的事情......
慕泠一时有些无法接受,猛地朝着自己大腿上了掐了两下,疼得皱了皱眉后才后知后觉这一切都是真的,而并非是梦!
察觉到“她”小动作的沈墨勾了勾唇,觉得颇为好笑,道:“刚刚我吻得你这么舒服,你还以为是梦不成?”
“你!”慕泠脸色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心中微微有些气愤。
明明这一切都是沈墨的过错,沈墨竟然还有理来调侃他,实在是......
“泠儿,你什么事都无需担心,我会一一处理好的。
十里红妆,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将你娶回府。
无论是这清平镇上的街坊还是你的爹娘,都交给我。
我向你保证,没有任何人敢说一句闲话。
你若是实在觉得不舒服,我们就离开这里,去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好生活。
我等这天等了三年,若是再错过,或许此生都不会再有机会了。
难道,你真的愿意把我推给别的姑娘,看我娶旁的女子,与她拜堂成亲,儿女成双?”
慕泠心中本就在犹豫,此刻一听到沈墨如此说,光是想想沈墨娶妻生子的画面,就发现心里揪痛的不得了,像是被人用刀捅了一样,神色也逐渐黯淡了几分。
“她”摇了摇头,如实道:“不,我不愿意!”
沈墨看着慕泠暗淡的神色,便知道“她”心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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