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思忖着,究竟该如何自称?
想了想,还是不知如何自称才算妥当,只好将目光投向眉眼带笑的沈墨,问:“卑......我不知,请王爷明示。”
“哎。”沈墨见聂语堂一脸局促,无奈地捏了捏他秀气的鼻尖,缓缓道:“作为王妃,你应该自称妾身,唤我爷,知道了?”
闻言,聂语堂瞪大了双眸,红着脸愣愣地望着沈墨,似乎在说“我是男子,我怎可自称妾身呢?”
沈墨被聂语堂时不时就露出的呆萌的表情给萌到,继续说道:“不逗你了,知道你脸皮薄,在无旁人的时候,你可以自称妾身,但是在外人面前,你只需自称语堂便好。
你觉得这样可好?”
“......嗯”羞涩地点点头。
沈墨弯了弯唇,眉宇间掠上一丝得逞的笑意。
-
由于白天二人已经表明心迹,回去之后,沈墨便以保护聂语堂致命将其留在了自己入住的院子里。
众人没有任何异议,也不觉得有何不妥。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残忍的杀人凶手目标是聂语堂,虽然他目前所杀之人并不是聂语堂,但是谁也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哪一天改变主意,直接暗杀了聂语堂。
聂语堂是衙门里的捕头,与众捕快颇有交情,谁也不愿意看到他涉险,正巧今日京城来到钦差大人麾下的一列列精兵也悉数抵达衙门,就守在钦差大人的院子里。
若是聂语堂能够得到钦差大人的庇佑,与钦差大人同宿在一个院子,想来安全得多。
因此对沈墨的这个决定,众人乐见其成,甚至打心底里感激沈墨的这个决定。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聂语堂并非只是单纯地住在钦差大人的院子里,到了夜晚,夜深人静地时候,聂语堂躺在了钦差大人的床上。
屋内,烛火通明,暖黄烛光映在沈墨的身上,为其渡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衬得起越发俊美如铸。
沈墨刚沐浴完,从里间缓缓而出,如绸缎般的长发并未像白日里那样高高竖起在头顶,而是随意披散在肩上。
似乎是因为刚沐浴完,行动间,他的身上夹带着些许湿气,只着亵衣的他,亵衣松松垮垮,隐隐露出了胸前的缕缕春光。
聂语堂从进屋后就一直站在门边等待着,直到沈墨沐浴完,他都没动过哪怕一步,似乎是有些不知所措。
别看他面色平静,波澜不惊,其实,当沈墨派人喊他过来的时候,他的心就一直没有停止过剧烈的跳动。
他也不知道怎么的,明明连沈墨的面都还没见到,可是一进入沈墨的卧房,他就忍不住脸红心跳,口干舌燥,浑身都散发这一种莫名的躁动。
尤其当他听见从离间传来的水流声时,更是控制不住地浮想联翩。
所以,见到沈墨沐浴完走出来,心虚地他不敢抬头看他。
但是他这样的举动让沈墨微微有些不悦。
他不喜欢聂语堂低头的样子,哪怕是害羞,他也不喜欢总是看到他低着头。
他喜欢的人,他的爱人,他的媳妇儿就应该自信地抬起头颅,脸上挂着明艳的笑容才是,无需向任何人低头,哪怕是自己。
而且总是低着头也不好看。
如是想着,沈墨缓缓走近他,晶莹地指尖挑起他白皙精致的下颌,语气带着不容反驳的强势:“日后,不许低头,见我如是,见任何人亦是,你可知晓。”
习惯性地“卑职遵命”差点脱口而出,好在话到了嘴边,他突然想起了白日里沈墨对他说的话,羞红着脸慢慢道:“......妾......身明白。”
闻言,沈墨倒是微微有些诧异。
他没有想到聂语堂这么听话,白天他说了,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就要自称“妾身”,媳妇儿还真的记在心里了。
他还以为以聂语堂羞涩的性格,并不会这么快就“从善如流”,怎么说也要过一段时间,才能从他嘴里听到“妾身”二字。
这还真是一个惊喜呢。
媳妇这么乖,当然要好好奖励他才是。
如是想着,沈墨伸手将轻轻一推,在一声软糯的惊呼声中,将清冷如玉的少年推倒在桌上。
目光注视在那如玫瑰花一般绯红美丽的小脸蛋,张嘴含住了少年的唇,轻轻描摹着,勾勒着,循序渐进地深入檀口,汲取着他嘴里分外甜美的汁液,吻得他眼神迷离。
唇齿之间的气息火热暧昧,让聂语堂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缺水的鱼儿,只能靠沈墨嘴里渡给他的水才能够生存,毫无反抗地任由沈墨予取予求。
不知吻了多久,等沈墨放开他时,他嘴里的津液寥寥无几,喉咙微微发干,仿佛所有的涎水都被沈墨吸干了似的。
“......王爷。”
“嗯,叫我什么?”沈墨敛了敛眸,加重语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