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对他很好,还会对他笑,即便他在术法上的悟性不高,甚至称得上是迟钝,但是每每只要他有问题去请教沈墨,不论他多笨,沈墨都没有丝毫不耐,一直教他直到教导他彻底明白领悟方休。
毫不夸张的说,整个沈家,自己血脉相连的至亲们都没有人像沈墨那样对他好。
所以,当时,沈墨的死讯在沈家传开后,除了沈晚棠不相信之外,沈行悟也不信。
他不信,这个天神般的人会这么不幸丧命,他一直在等着,他总觉得,他的墨叔,整个沈家无人能比拟的沈墨不会英年早逝。
从那以后他也越发认真地学习,整日整夜地研究沈墨给自己的一些手札,最终脱颖而出,以绝对的实力,在众人不可置信中的目光中坐上了家主的位子。
可惜的是,当初沈晚棠拒绝联姻离家出走后,沈三省一气之下毁了所有的有关沈墨的东西,并且放话将沈墨逐出沈家,今后都不许任何人提起沈墨的名字。
这也是为什么多年以后,沈家年轻一辈的人从未听过沈墨这个名字。
沈行悟手中原本有一幅沈墨的画像,是当时某位有名的画师赠给沈墨的,他年幼时向沈墨讨要来珍藏着,时不时会拿出来看一看,后来他亲手烧掉了这幅画,以为这辈子也见不到沈墨了。
好在,老天爷给他机会,让他能在闭眼之前再见这位良师益友,如父如兄的长辈一面。
沈墨和沈行悟之间的交谈甚少,当年的事情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让竖起耳朵想多听点有用信息的叶婷、叶宇、沈惊云有些失望。
喝了两杯茶的工夫,厨房里已经飘出了香味,沈墨觉得自己在客厅逗留的事情够长了,便站起了身。
“墨叔。”沈行悟忙叫住他,沈墨侧过身,将视线转过来,道:“怎么了,想说什么就直说。”
“家主之位,行悟一直为你留着......”
“行悟,你是真的老糊涂了,你觉得我会惦记家主之位?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都多大了。”
要是原主现在还活着,怎么说也有一百多岁了,以原主的心性年轻时候就不看重功名利禄、名誉地位,老了之后也不可能追逐这些身外之物。
而他就更加不在乎这些东西了。
沈行悟眼眶微红,明明已经是八十多岁高龄了,此刻却像个孩子,说话也颇为孩子气,执拗道:“在我心中,墨叔才是家主,才是唯一的家主。”
沈墨知道原主对于沈行悟来说是怎样特殊的存在,勾唇笑了笑,道:“沈家在你手中很好,未来也会越来越好。”
说后半句话时,沈墨的目光转向了一旁沉默-乖巧三人组中的沈惊云,意有所指道:“江山代有才人出。”
说罢,沈墨走进厨房,端着厨房里准备好的饭菜走向楼梯口,刚踏出一步,突然转过头,道:“叶婷给你寻哥点一份糖炒栗子。”
“噢噢好嘞。”叶婷点点头,拿出手机点外卖。
沈墨上楼后,沈惊云扶着沈行悟也慢慢离开了。
“该醒了,睡太久不好,不然晚上该睡着了。”
沈墨将餐盘放在桌上,见床上的叶寻还在睡觉,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尖,将人唤醒。
“嗯~哼。”
床上的少年长睫微微颤动,缓缓睁开眼睛,不耐地声音已然从嘴角溢出,“沈墨,我困,我还......”睡。
话没说完,叶寻猛然瞪大了眼睛,狭长的凤眸瞪得圆圆的,直直地盯着眼前俊美的男人,喃喃自语道:“我又做梦了啊,这次居然梦见了沈墨的长相。”
沈墨给叶寻治眼睛的时候并没有事先告诉他,还用术法让他陷入睡眠中,导致叶寻以为自己在做梦。
因为,叶寻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
那天,叶婷说起沈墨的长相,夸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从那之后,叶寻就会时不时幻想着沈墨的长相。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叶寻梦见过好几次,可每一次在梦里,沈墨的脸上总是遮着一层白雾,让他看不真切。
听到叶寻的自言自语,沈墨哑然失笑,小媳妇儿真是蠢得可爱,居然以为在做梦。
不过,媳妇儿经常梦见他么?
“阿寻,在梦里你都对我做了什么?”压低的嗓音透着淡淡的蛊惑,低沉性感,撩人心弦。
“当然是——”
叶寻顿了顿,双手撑着床坐起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摁住沈墨的肩膀,将自己的唇重重地覆了上去,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后,嘴角绽漾出动人的笑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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