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王娴的单独厢房。
王娴双手举高,手腕被一根看不出材质的红绳绑住,绳子的那头直接挂在房梁上,她整个人被笔直地挂在房梁上,脚距离地面大概有二十厘米高。
手腕被红绳捆绑的地方承受了她整个人的重量,刚挂上去的时候还好,时间长了就会觉得很疼。
当然,更疼的身后挥舞的鞭子,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能抽破空气,每一下都能精准无比的地甩在她赤裸的后背。
背上的红痕纵横交错,虽然不至于流出血迹,可疼痛感却是实打实的的。
王娴家境说不上好,但从小到大,从未被人打过,更何况还是这种带有侮辱性的鞭打。
被鞭打比起死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所以她只能忍着,也必须忍着。
只有忍着才能一直活着,只有活着才能出去,只要出去了,这些又算得上什么呢?
房间里烛火忽明忽暗,鞭子抽打的声音清晰可闻,拿着鞭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吉子其,第一夜独自守灵并且活着的人。
而昨夜王娴之所以会安然无恙地活着,也是因为她一整晚都在吉子其的房间里待着,任由吉子其摆布。
直到醒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完好无损地躺在灵堂的地上,而身边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杀了并且分尸的朱汉的尸体。
朱汉惨死的一幕吓得她差点晕过去,也让她明白自己必须牢牢抱住吉子其的大腿。
起因是这样,王娴被硬性选定为守灵人之一后,她因为太过害怕,想着前面有个有经验的吉子其后,就去找他,希望能从他嘴里得到一些什么有用的信息。
她找到了吉子其说明来意后,吉子其毫不避讳地告诉她自己能救她一条命,前提是她能听话。
王娴一听,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只要能活着,她肯定会很听话。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吉子其的要求居然是要让她献出自己的身体。
平心而论,就吉子其的外表,她根本不可能看得上,心里自然也不愿意献出自己的身体跟这种人睡。
可为了活着,她别无选择,只能同意,哪怕只有一丝活着的可能。
唯一让她无法释怀的是,自己的第一次居然给了这么一个长得寒碜的胖子。
而她之所以撒谎,骗其他人自己一整晚都在灵堂,只是在中途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睡着了,也是因为吉子其要求她不能把自己跟他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即使吉子其不说,王娴也不可能主动说出这种事,让其他人知道自己跟这种胖子上了床,她内心是无比抗拒的。
要是那些人她全都不认识还稍微好点,可那里有她特别熟悉且关系亲密的朋友,她就更加不想让她们知道了。
不知道被抽打了多少下,王娴只觉得后背的痛觉神经都麻木了,脸上冷汗与眼泪混合在一起,让她看上去特别可怜,可她知道,吉子其不会怜惜她。
吉子其就是一个变态,长得又矮又胖又丑,那方面的能力也非常差,坚持不了多久就歇菜了,所以只能借助道具,每每想到自己居然跟这种人发生了关系,她就觉得恶心。
她不知道今晚自己是不是要在这里被吊一晚上,她只知道,今晚她还能活着。
“啊,轻点,疼,其哥,我疼,你轻点。”
忍着疼痛,王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柔媚一些,希望能让吉子其放过她,或者赶紧做,做完让她休息。
“疼吗?”吉子其冷笑一声,脸上带着狰狞的笑,“疼也给老子受着,你们这些女人,不是最看不起我么,现在你却只能求着我,让我保护你!
让你们嫌弃我的长相,让你们嫌弃我没钱,让你们玩弄我的感情,让你们把我做备胎......”
吉子其越说越激动,挥舞鞭子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王娴才被放下来,那时候她的意识已经能有些混沌了,后背火辣辣得疼,瘫软的身体只能任由吉子其摆布。
吉子其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摁在桌上,冲撞发泄后长长吐出一口气,将她随意推到在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离开。
门关上后,王娴满脸愤恨,手撑着地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她完全没办法想通为什么陈府的老爷会把他任命为第一继承人,给了他其他人都没有的权利,也只有他才有赦免他们去灵堂的权利。
要是换做是沈墨、沈凛、易简她就算天天被挂着抽打也没有任何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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