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贵客,她可不信,沈墨会跟她计较,不过,还是得先问清楚,这人是什么来头为好。
若不是她打不过沈墨,不是沈墨的对手,有沈墨在,她又何须找其他男人亦或是哥儿?
原剧情中邬慧应该是要两天后才回来,却收到了沈墨的飞鸽传书,这才提前回来。
至于沈墨招她回来是做什么,自然是为了取了她的狗命。
沈墨这个人,极其护短,是他的人,就不能平白收到他人欺负,更别说是他心心念念那放在手心里娇宠媳妇儿,虽说是前世的恩怨,可逼死小媳妇儿这么大的仇,即便到了这一世也得好好清算。
杀人偿命,血债血偿,没毛病吧?
沈墨让邬慧赶回来,明面上是告诉她,自己有事将下山,归期不定,日后山寨里的大小事宜,先由她上下打点,不能让寨子里的人失了主心骨,一副委以重任的模样。
当然,这都是表面上的,反正就是说得好听。
邬慧不疑有他,大抵是原主之前给她的印象太过深刻,不觉得沈墨会挖着坑给她跳,满心欢喜地离开,立即让手底下的人准备美酒佳肴,左拥右抱着美人,寻欢作乐。
邬慧身为二当家,其实对大当家的位子并不是那般觊觎,但她觊觎沈墨,曾想过跟自己的弟弟邬启恒联手将沈墨从大当家的位子上弄下来,让邬启恒上位,而她就可以用手段囚禁沈墨。
奈何,沈墨实力深不可测,再加上在山寨里有不少忠心的部下,纵然她们姐弟联手也难以得逞,怕偷鸡不成蚀把米,便也没敢轻举妄动。
可若是沈墨许久不在山寨里,她不就有机会收拢他的部下,等沈墨归来时,便能付出行动了?
沈墨主动给了她这个机会,她自然要好好把握。
想到这儿,邬慧喜笑颜开,手伸进怀里哥儿的衣领里,肆意抚摸,眼看就要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行那等事儿,身旁突然有人提到了温玉书。
“温玉书,倒是个好名字,温润如玉,书香门第,一看就是个妙人,此人是什么来头?是大当家的贵人?”
邬慧难得收起性致,询问关于温玉书的事儿。
因为突然被沈墨委以重任,有机会实施自己一直以来的计划,竟让她忘了白日里惊鸿一瞥的男人。
坐在邬慧身旁的是她信任的心腹,对她的话,她深信不疑,却不知,此人是沈墨麾下之人,只不过是披了一张与她心腹一模一样的脸罢了,就在前两天,她留在山寨里的心腹已经被沈墨秘密处决了,并且安排上了精通易容的手下。
“不是,不过是大当家误抓回山寨的人罢了,此前还下毒毒害大当家,若不是大当家内力深厚,及时用药,怕是得受不少罪,大当家心里并不喜这人,只是理亏,不得不善待他,他明日就要启程下山了,大当家还得护送他下山。”“心腹”道。
“噢?有这等事?”
邬慧眯了眯眼,举着酒杯猛地往嘴里灌,心下有了一番不为人知的计划。
既然并非是沈墨的贵人,那她若是酒醉时不小心将人给带回了房,鸳鸯戏水了,沈墨也不会处罚她吧,大不了,她就给那人一个名分,让他与身边这些少年一同伺候自己就是了。
如是想着,邬慧饮酒愈发放纵,不知道喝了多少,喝到最后,酒意上头,胆子也确实比以往要大,完全没有察觉,自以为的心腹看向自己的目光是何等冷漠。
在“心腹”的可以引导下,邬慧色胆包天,直接冲向了沈墨所在的卧房。
这几日睡在沈墨卧房的人一直都是温玉书,沈墨则睡在隔壁的厢房里,而在外头的手下,都被沈墨提前遣散,所以邬慧摸过来时,畅通无阻,十分轻易地就闯入了卧房。
邬慧突然用内力震开门闯进来时,温玉书正在屋内习字。
白日里见了邬慧,温玉书心绪难宁,夜色深了也毫无睡意,辗转反侧,翻来覆去愣是睡不着,便干脆起来习字。
“你......你要做什么!”温玉书大喝一声,面色陡然惨白,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即便强装镇定,眉眼中还是掠上了一丝惊慌。
前世的恐惧再一次袭来,令人心惊肉跳。
喝了酒的邬慧看上去比前世地牢里还要恶心、令人作呕,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欲望。
邬慧狞笑着逼近,肆无忌惮,道:“我要做什么?自然是让你风流快活咯,我道你是什么贵人,沈墨跟你压根就不熟吧,你给他下毒,他不好意思出面,就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