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细腻白皙。
【叮~目标人物温玉书,好感度+5,好感度+5,完成度+5。】
沈墨眉眼认真,听到好感度突然上涨,不禁瞥了他一眼,正巧看到对方用不易察觉的好奇、崇拜的目光盯着自己,不由勾了勾唇。
媳妇儿,老攻这就将这些狗东西给你处置了,为你助兴。
十几本账本,沈墨看得很快,每翻几页就会用笔画画写写,其余人大概都觉得他在装腔作势,也不甚在意,等了约莫两炷香的工夫,心里早已没了害怕担忧,有的只是烦闷不悦。
他们做掌柜的平素里哪里需要一直站着,站了这么久当然累了,几个沆瀣一气一同做假账的掌柜相视一眼后,其中一个最为年长的方掌柜清了清嗓子,舔着笑脸,道:
“东家,您看,我们出来也有些时辰了,铺子里也需要我们去打点,您看,不如让我等先回去?有什么事儿,您只需派人知会一声,我们会马上赶过来。”
“是啊是啊,东家,您有所不知,您不在镇上的这些日子,咱铺子的客人越来越少,就是最红火的酒楼都被新开的那家风云酒楼给压了下去。”有人附和道,看向酒楼的掌柜,道:“方掌柜,你说是不是?”
被点到名的方掌柜目不斜视,身板挺直,看上去约莫三十,一身布衣,与身边几个绫罗绸缎体态略微臃肿的掌柜们不同,不像个经常与钱财银两打交道的掌柜,反倒像个穷酸的教书先生。
他不卑不亢,没有接那人的话,自顾自道:“新开的风云酒楼推出的一些菜品确实新颖,味道也不错,不过,咱们的福兴酒楼毕竟开了那么多年,且价格公道,倒也不至于会被轻易被风云酒楼给压下去,我已经找了几个新的厨子,正在研制新的菜式,东家不必担忧。”
一番话说得方才那掌柜脸疼,不由地恨恨瞪了他一眼,这家伙柴油不进,与他们一向不合,不过是个穷书生,自命清高,也就一辈子只能穷困潦倒。
其实沈墨早就看完了,有问题的地方全都标注了出来,为了怕速度太快,惊到媳妇儿,这才装模作样多翻了几遍,拖延了一些时间,也让这群老杂碎们多站一会儿。
看他们老态龙钟,大腹便便,没少刮油水,吃喝享受的,多站一会儿肯定会累,就让他们累着呗。
温玉书正准备说话,沈墨突然将有错漏的账本叠放整齐后,道:
“少爷,我看好了,请您过目。”
“看完了?”
饶是沈墨故意拖延了点时间,可这点时间要看完所有的账本也不现实,除非你压根就没认真看,但温玉书相信沈墨一定是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也没顾得上去跟这些掌柜说些什么,坐在椅子上,细细翻看起来。
不看不知道,越看越心惊,最后竟忍不住笑出声来,神情颇有些畅快,再度抬眸时,又变得冷若冰霜。
“方掌柜,陈掌柜,你二人先回去。”
方掌柜和陈掌柜便是一直兢兢业业,安安分分的酒楼和布行的掌柜,二人知恩图报,没背叛温家,也没私吞不属于自己的银两,交上来的账本也无一丝错漏,自然无需留下。
“是,东家。”
二位掌柜低眉敛眸,接过自己的账本,拱手作揖后便离开了书房,这时,剩下的几人才顿觉不安。
这些人都是一丘之貉,做假账时也彼此有过交流,是一条贼船上的人,见手脚干净的二人走了,偏偏剩下他们这些不干净,可不得做贼心虚?
“东家,我们呢吗,若是......”年长的掌柜话还没说完,就被温玉书冷冷打断,“我温家对你们不薄,父亲在世时也好,过世后也罢,对你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你们倒好,做假账,中饱私囊,正当我是蠢的?
光是这些账本,你们就贪了不少银子,可想而知,前些年,你们都贪了多少。
你们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今儿就送你们去见官,看官老爷怎么定夺!”
“东家,您在说什么,是不是哪里有误会,我们从来没有做对不起温家的事情,更没有做假账,东家你可要明察,他不过是个下人,哪里懂得看账,您可不要被他骗了呀。”
说话的掌柜心里虽然慌乱,却依旧不愿意相信一个下人真的能从他们的账本上看出点什么,而是怀疑这一幕不过是温玉书和沈墨在演戏,故意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