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他,他怕是还要傻站在原地许久。
“奶奶请喝茶。”反应过来后,南瓜连忙弯腰,风老夫人笑着饮了茶,还赠予他一个名贵的玉如意,和一些珠宝首饰。
风老夫人的变化太大,南瓜心中忐忑,风嘉佑握住他的手,低声宽慰道:“莫怕,奶奶是喜欢你的。”
南瓜稍稍心安,道了声谢。
“不用谢,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奶奶呢也没什么别的心愿,就盼着你早点生个孩子,奶奶这把老骨头还能抱一抱孩子。”
闻言,南瓜羞涩地点点头。
一番敬茶后,风嘉佑领着南瓜上马车,去温府探望。
晨间上早朝时,风嘉佑便听说温玉书生了,自然得前去道喜,本来若不是因为这事儿, 敬完茶后风嘉佑打算搂着新婚小娇夫回去睡个回笼觉。
刚生下孩子,温玉书没办法下床,也不能受凉,只能沈墨代为接待。
回去时,南瓜一上马车便被风嘉佑搂在怀里,淡淡的清香拂过脸庞,男人的嗓音带着笑意与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低低的,让人难以拒绝,他道:“小南瓜,为夫也想要个孩子,你可愿意替为夫怀个孩子?”
南瓜的小脸骤然通红,连忙点点头,“南瓜愿意。”
他愿意嫁给风嘉佑,愿意给他做一辈子的饭,自然也愿意给他生儿育女,尤其是见了在襁褓中的小心心(沈墨女儿的小名)也十分期待着自己有朝一日能生下一个留着自己和风嘉佑血脉的孩子。
南瓜本就更羞涩的了,更是没想到风嘉佑居然要求在马车行那事儿,脸红得仿佛要渗出血来,支支吾吾,声音细若蚊吟:“这儿,这儿怕是不妥,我们,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不妥?有何不妥?”
风嘉佑挑了挑眉,没了往日的君子端方,倒是多了几分痞态,逗得南瓜更是说不出话来。
本来风嘉佑也只是说说而已,毕竟,昨日洞房花烛,自己的小娇夫初经人事,又被他折腾得久了,身子虚着,自己虽然食髓知味,但也得先顾着小娇夫的身体,说这话便是想逗逗他,看他娇羞的模样,却不曾想他也是想要的。
既然身子受得住的话,那也没必要忍着,屋内天天都可以,但是马车上,难得有兴致。
风嘉佑含住南瓜的耳垂,伸出舌头舔了舔,南瓜顿时便软了身子,热了呼吸,媚眼如丝,被风嘉佑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就在马车上,可好?”风嘉佑故意在他耳边吐气,南瓜身体一阵瑟缩,睫毛微微颤动,皱了皱眉后,终究还是点了点头,道:“......好。”
只要他欢喜,他便也欢喜。
风嘉佑面色一喜,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打开马车的门嘱咐了马夫一声,随后便将人抵在身下。
宽衣解带,一路拥吻,宽敞的马车里香薰袅袅,热气氤氲,旖旎暧昧,活色生香。
在马车上,南瓜不敢发出声音来,便紧紧咬住自己的唇瓣,咬得重了些,渗出血珠染得唇瓣嫣红,似正娇艳盛开的花。
“乖,别咬了,为夫心疼。”风嘉佑见状,眉心微蹙,吻了吻南瓜嘴上的血迹,血腥味弥漫在唇齿间,眉心的褶皱又深了几分,缓缓道:“实在受不住便出声,外头听不见。”
这话风嘉佑倒也不是乱讲,他方才吩咐马夫去城郊绕一圈,此刻马车刚好驶在郊外,路上鲜少有人,南瓜就算发出了声音,也没什么人能听见。
南瓜哪里肯,摇了摇头,眼眸蓄着迷离的春水,抽抽搭搭,哭着道:“那你轻点。”
声音软绵绵的,带着些许喑哑,却愈发撩拨人心。
此时停下动作,本就是在考验风嘉佑的忍耐力,再加上听到南瓜这般似泣非泣的柔媚声音,更是难以忍受,但又忍不住心软,只好道:“我尽量。”
确实也只是尽量,风嘉佑知道自己做不到一直轻轻的,不过一会儿,又生龙活虎,疾风骤雨,马车里一阵“雨打芭蕉”声。
而马车行驶在路凹凸不平的路上,更是平添了几分刺激与乐趣。
最终南瓜咬住风嘉佑的肩膀,这才勉强没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回去的路上,南瓜睡得昏沉,眉眼间一片倦怠,而白衣飘飘芝兰玉树的丞相,眉眼餍足,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心中直道:“此等美味真是让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