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皇不再强迫沈落继承大统,而是精心为她筹办了婚事,将沈佑迎娶过门。
沈佑本不想以哥儿的身份示人,但在沈落的要求下,不再遮掩自己眉心的朱砂。
月国举国上下皆知,凤女公主娶的驸马爷是个哥儿,纷纷震惊不已。
女人如何能与哥儿成婚,这样日后岂不是没了子嗣?
虽然觉得奇怪,却也不敢说些什么,谁让人家是堂堂的公主呢,还是月皇放在心尖上的公主,他们要是敢有异议,那是不要命了。
盛大的婚事过后没多久,月皇病逝,举国哀痛。
侍奉月皇几十年的太监总管宣读遗诏,将皇位传给先太子的第三子,轩辕伽,封凤女公主轩辕落为摄政王,由诸位大臣一并辅佐。
先太子的第三子,如今也不过是三岁,尚年幼,至少未来十年整个朝政皆由轩辕落说了算,明眼人都知道,月皇的心思,他依旧是想要把月国交给轩辕落。
自由惯了的轩辕落并不满意月皇的安排,但斯人已逝,他的遗愿她不得不尽力办好,自此展开了长达十年的摄政生涯。
而沈墨那边,也早在沈落押解叛贼太平王轩辕萧时找到了邬启恒,这回,邬启恒没能逃过,被沈墨一掌击毙,尸体连带着躲藏的院子被一把火烧得干净。
原剧情中,云乐的六个老攻,命运皆有不同。
风国丞相风嘉佑和南瓜过上了和美的生活;花国太子花天瑞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花天扬派人刺杀;钱庄庄主钱向明娶妻生子忙碌钱庄生意;尖峰寨三当家邬启恒死于沈墨之手;武林盟主邱浩博与雪国将军相爱相杀,缠绵悱恻。
至于云乐本人,在钱向明的别苑被官府的人带走后,一直关押在牢房,受了不少刑罚后,利用美色、身体勾引了同个牢房的强盗头子,强盗头子的部下劫狱时将他也带了出去,云乐便在贼窝以色侍人,伺候强盗头子。
虽然强盗头子长得肥头大耳,但对他还不错,总比受牢狱之灾。
可云乐不甘心,不甘心此生就这么度过,在某一日联合强盗头子的部下造反,成功弄死了强盗头子,又在新任首领上任时报官,将这一干强盗一网打尽,自己则偷偷逃走。
怕还有自己的通缉令,云乐隐姓埋名,甚至不敢回到对他来说还算熟悉的风国,而是一个人流浪在雪国。
他还没见过孙建洲,他相信,只要他见到了孙建洲,就一定还有翻身的机会。
可当他千辛万苦抵达雪国孙大将军府的府邸前,看到的却是孙建洲与邱浩博手牵手的画面,面色微僵,愣怔后连忙上前,道:“浩博!”
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字,邱浩博微微一愣,见对方扯下面纱,才知晓此人是谁。
因服用过百年的天山雪莲,云乐的肌肤比以往要好,即便受了伤,恢复得也比一般人要好,并且不怎么会留疤,前提是需要时间休息。
若是长年累月的新伤加旧伤,那天山雪莲的功效再厉害也抵挡不住。
目前的云乐脸蛋白皙,只有浅浅的几道肉粉色的伤疤,倒也没有折损多少美感,甚至还多了几分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韵味,但是此时的邱浩博早已不是当初的邱浩博,他对这般柔弱的美人早已没了当初的怜爱,只因他的心里深刻地住进了另外一个人。
那人便是身边这位身材高大颀长,眉眼深邃硬朗,武功远在自己之上,完全无需自己保护的雪国大将军孙建洲,还有他身体住着的孙建行。
见孙建洲投来的审视目光,邱浩博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与云乐保持距离,手则紧紧地扣着孙建洲,孙建洲的神情这才微微缓和,看着邱浩博语气疏离地与云乐说话。
“云公子,别来无恙。”
邱浩博后退的动作已经让云乐有所怀疑,他疏离的语气更是让他肯定,邱浩博不喜欢他了。
要知道,当初的邱浩博可不是喊他云公子,见到他时也不会后退而是将他抱在怀里,现在,变了,都变了!
为什么都变了?
风嘉佑是这样,沈墨是这样,钱向明也是这样,就连邱浩博也变了,一个个的,为什么都变了,不应该变的,不应该的!
云乐眼睛瞪得通红,心里的防线一道一道断掉,几近崩溃,整个人变得癫狂。
他指着孙建洲,恨恨地质问邱浩博:“你和他什么关系,你不是说要娶我的么,你是武林盟主,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是不是他勾引你的,你怎么可以背信弃义,弃我于不顾?”
云乐的梦境中出现的那些男人的脸起初并不清晰,等到他遇到他们并且结识后才会变得清晰,是以,此刻的云乐还并不知情被自己用手指着鼻子骂的男人就是他此行想要投奔勾引的对象孙建洲。
“这个贱人,是不是他主动勾引你的?”
孙建洲长得剑眉星目,英气十足,但比起成熟的猛男大叔型的邱浩博来说自然要清秀漂亮,云乐认定邱浩博移情别恋了身边这个贱人,是以,嘴里的脏话就没停过。
邱浩博本来还对他有所愧疚,毕竟曾经的他的确说过要娶云乐,并且照顾他一生一世的承诺,可听他这般谩骂,心底更多的是愤怒,声音扬了几分,道:
“你要骂尽管骂我,与他无关。”
邱浩博还顾念着一丝情分,孙建洲可没有什么好脸色,冷凝着脸,目光似冰锥。
云乐有一瞬噤声,不敢说话,但又觉得太过愤怒,又开始破口大骂。
孙建洲不屑对哥儿出手,可孙建行才不管这些那些,有人碍了他的眼他自然要将人从自己的眼中除去,一掌打得云乐整个人翻滚在地。
两颗门牙混着血水掉落在地,云乐痛得哀嚎连连,嘴里难听的话终于是停了下来。
“看在浩博的面上,今天先饶你一命,你要是不服气,尽管来找我,我孙建洲随时恭候!”
说罢,也不再理会在地上翻滚的云乐,握着邱浩博的手腕就走,嘴里不满地念叨着:
“当初的天山雪莲就是为他取的?”
邱浩博面色尴尬,点点头,“是。”
“你原先就喜欢这种货色?看来是眼睛不行,我带你去抓点药,好好治治你的眼睛。”
孙建行略带醋意地说了一句,见邱浩博面色愈发尴尬,这才止住声音,心底依旧不痛快,走到巷子里时,突然将邱浩博打横抱起,运起轻功又回了将军府。
“建行,你......”
邱浩博蹙了蹙眉,许是想到了孙建行要做什么,脸上带着一丝红晕,大白天的也不知道克制。
“我,什么?难道你不喜欢?”
进了屋,孙建行也不废话,三下五除二,直接将彼此的衣物撕裂,衣物碎布散了一地,有些丝线还在空中飞扬着。
大白天的,床榻就开始了不规律的震动摇摆。
孙建行满足了之后出场的是孙建洲,一整天,两个人格频繁互相交换,折腾得邱浩博叫声连连,气喘吁吁。
邱浩博本来今日也有一次在上的机会,奈何云乐这么一闹,邱浩博也自知理亏,便不再提起此事,乖巧地躺在身下。
餍足后,孙建行舔了舔唇,一脸狠厉道:
“下不为例,再有下次,我可不管他是什么人,敢跟我抢你,我让他死无全尸!”
邱浩博此刻哪听得清他在说什么,正处在那余韵中,全身瘫软,头脑空白,不知今夕是何年。
不过,哪怕他真的听清了也会默许孙建行所说的。
他与云乐此前是有情,但他也不欠他什么,当初若非为云乐取这天山雪莲,他也不会遇到孙建洲,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况且,云乐的事情他也不是全然不知,云乐从始至终都没有将他视为真正的伴侣。
云乐辗转于各个男人,他不过是其中之一。
是以,他并不欠他的。
而被孙建行打了的云乐,在听到孙建行离开前说的那句话后,震惊得无以复加。
邱浩博身边的男人是孙建洲?
怎么会!
孙建洲喜欢的人不应该是他么,怎么会喜欢邱浩博?
而邱浩博也本来是对他有意思的,他们连床单都滚了好几次,又怎么会突然喜欢孙建洲。
为什么本该喜欢他的男人们突然互相喜欢,并且在一起了?
不对,这不对,这都是错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云乐又哭又笑,终于疯了,在地上打滚,惹得一旁经过的路人纷纷避开,唯恐沾染什么疯病,议论声四起。
“这是哪里来的疯子,真是晦气!”
“谁知道呢,看模样好像还不错,还是个哥儿呢!”有人吹口哨,流里流气道。
“是哥儿又如何,谁知道有没有染上什么不干不净的病,怎么,你还想带回家,不怕得病?”另一人道。
“不了不了,我还真怕!”
......
就在这时,一辆还算华丽的马车停下,华丽的马车身后还跟着几辆简朴的马车。
似乎是为首马车里的人吩咐了什么,躺在地上又哭又笑的云乐被人带进了后面的马车里。
一行马车稍稍停留后,便继续启程,驶出城门,渐行渐远,离开了雪国都城。
为首华丽马车里正在歇息的人不是旁人,正是被云乐强迫嫁给老头的云涵。
“夫人,这是?”
一长相阴柔的男人依偎在云涵的怀里,笑着将桌上的娇艳的圣女果递到云涵的嘴边,道:
“夫人不是说只喜欢我一个人的么,这是又看上了别人?”
语气带着几分醋意。
云涵咬住圣女果,尝了一口,这才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脑袋,道:
“你可莫要多想,方才你看到的那位,可就是夫人我的好哥哥呢。”
“是他?”
男人讶异了一瞬,又立即恢复笑容,问道:“那夫人打算如何处置他?他似得了疯病,夫人要将他带回去替他诊治?”
“呵呵呵。”云涵一连冷笑几声,道:“他是灾星,若不是他,我也不会嫁给一个老男人,若不是他,爹娘还有两个弟弟也不至于被流放去做苦力,谁沾染上他谁就倒霉!”
“那夫人,还要带上他?”
男人蹙了蹙眉,他是听说过云涵的兄长的,也知道是她的兄长逼迫她嫁给一个老男人,所幸老男人已经死了,如今家中的一切都由她掌控中。
他是清风楼的头牌,如今跟了她,也是担心女人会看上其他男人,转而将他抛在脑后。
自古薄情人不分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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