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昨夜疯狂后的痕迹与酸痛让傅黎无法去上学。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起不来床是因为这种羞耻的原因,把头蒙着被不愿见人。
想当初他刚开始打拳的时候,被人打进医院也有好几天下不了床,可这两种下不了床完全不一样。
沈墨的体力也太可怕了。
他隐约记得,后来好像在浴室里也?
想到脸发热,就在这时,房间门被人从外打开,光亮洒进来,高大的身影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进,“啪”暖黄的床头灯打开,照亮男人的脸,也照亮傅黎看对方的眼睛。
“还很酸痛么?”
沈墨坐在床边,伸手将人扶起,让他枕在自己的肩上,手里端着一晚晾温的山药瘦肉粥,语气温柔:“先喝点粥,然后再睡?”
“你怎么还没去上班?”
说话的声音略微沙哑,昨晚吃得太猛,嗓子眼到现在都觉得疼,当然这种疼和下面比,并不算什么。
沈墨蹙了蹙眉,放下粥碗,拿起一边的杯子,递到他的嘴边:“先喝点水。”
见他抿了几口,沈墨才舒展眉眼,问:“嗓子疼不疼?”
“不疼。”傅黎摇摇头,声音听上去没那么少沙哑了,见沈墨重现端起碗,一副要亲自喂他的样子,连忙坐直身体,自己捧着碗,“我自己来。”
表情却有些扭曲,那里好疼。
但是,这点疼算什么,以前伤筋痛骨的疼痛也不是没尝过,他一个alpha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气了?感觉好像废了,被沈墨养废了。
傅黎顿时一个激灵,努力忍住那令人羞耻的其实忍忍就过去的疼,一声不吭地自己喝粥,没察觉到身旁男人忍俊不禁的模样。
等傅黎喝完,沈墨才亲亲他的额头,顺手rua了一下他毛茸茸的狼耳朵,道:“给你请了假,好好休息。”
说完,端着碗出去。
傅黎躺在床上,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让他觉得疼的地方,忍不住发出了抽气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夜,掩在被子里的脸像是涂抹了红色颜料一样。
早就见识过沈墨雄厚的资本,但真正感受是昨夜,感觉整个人都裂开了,哪怕沈墨做了好久的准备要求,不过到了后来,那种感觉也是让人忍不住回味。
傅黎本意只是想摸摸伤口,谁知道关上的房门再一次打开,傅黎一惊,不小心就进去了。
忍不住溢出了声音。
沈墨以为他哪里不舒服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掀开被子,随后猛然一愣。
他的小媳妇儿竟然自己......
傅黎也是目瞪口呆。
他的手指还没拿出来?
迅速抽出,还发出轻轻的“啵”声,傅黎简直羞愤地想一头撞死,他没脸了!缩在床上宛如一只鸵鸟,手扯着被掀开的被子想把自己藏起来。
沈墨回过神来后,挑了挑眉地揉了一把面团子似的臀,戏谑道:“看来阿黎对我昨晚的努力还不是很满意啊,不然,我们继续?”
话虽这么说,但沈墨并没有付诸行动,而是旋开手中药膏的盖子,将乳白色的液体挤在手背上,用指腹微微推开。
傅黎的身上全都是暧昧的草莓,后面也是红肿嫣然。
一看就是被蹂躏过的,沈墨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刚刚说的只是玩笑话罢了,他也不认为自己的小媳妇儿骨子里这么羞涩的人会自我纾解,刚刚的动作很有可能是觉得疼才忍不住摸了一下。
不得不说,沈墨实在太了解傅黎,猜得分毫不差。
“疼了吧,是我不好。”沈墨坐在床边,制止对方想把自己藏起来的动作,抹着药膏的指尖触碰上去,带来丝丝微凉与震颤,“涂点药,很快就好了。”
傅黎身体抖动了一下,却不自觉放松身体,将身体交给他,却把脸贴在枕头上,不敢看沈墨。
虽然他们的关系已经足够亲密了,昨夜还做过更加亲近的接触,但是这种时候,傅黎还是没有回头看的勇气。
药膏凉凉的,缓解了火辣微疼,傅黎长吁一口气,竟然睡了过去。
躺了一天,沈墨就在家里陪了他一天,别墅里的佣人带薪休假的好福利又多了一天,到了第二天,傅黎身上的酸痛好的差不多了能下床了,却发现沈墨还是没去上班。
“我没事了,你不用陪着我,去公司吧,我也要去学校了。”
“去学校之前,先去另一个地方。”沈墨替他整理衣领。
“去哪里?”傅黎揉了揉自己的腰,不明所以地问道。
“民政局。”
傅黎:“!!!”
“证件都准备好了,先领证,婚礼再看日子,你想什么时候办婚礼,都听你的。”
“不过,得劳烦老婆带着我去了。”
沈墨坐在轮椅上,恢复往日的一本正经。
傅黎心跳加速,他真的要结婚了吗,和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