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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逾矩,只要他让媳妇儿心动,媳妇儿就会心如绞痛,最好别让他知道这噬心蛊是谁搞得鬼,不然......
“真的没事。”燕慕渊双臂环在他的脖子上,闷声道:“宫里太闷了,我想去宫外......”
这意思很明显了,就是不想掉头回去,沈墨自然不会让自家小媳妇儿失落,“抱紧了,我要加速了。”
说罢,沈墨再一次运起轻功,这一次比之前都快,快到燕慕渊只觉得脸畔的风都像刀子一样刮过。
燕慕渊下意识别过脸,这就导致他的脸直接埋在了沈墨的胸口。
淡淡的龙涎香很好闻,燕慕渊一阵恍惚,恍惚间他仿佛听到了沈墨那沉稳的心跳声,他不禁失笑,直接是魔怔了,怎么可能听到旁人的心跳动的声音呢,倒是他自己,心,跳动得极其剧烈。
仿佛下一瞬就会胸口直接跳出来似的。
与此同时,疼痛也变得剧烈。
他咬紧牙关,愣是忍了下来。
很快,沈墨便听了下来,前方僻静的角落里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外的人见到二人,连忙颔首行礼。
沈墨瞥了他一眼,直接把人抱上车,宽敞的马车里想镶嵌着明亮夜明珠,光线很亮。
“先换衣裳。”
沈墨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衣裳递给燕慕渊,另一只手则开始脱自己身上的龙袍。
燕慕渊这才后知后觉,沈墨竟然还穿着龙袍,而自己身上这一身也太过华丽,一看就是宫中之物,并非凡品。
可是,就这么当着对方的面换衣裳吗?
见燕慕渊拿着衣裳,扭扭捏捏,欲言又止,沈墨忍俊不禁,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还害羞呢?那**私闯御书房晕倒在密道里,身上的夜行衣还是我替你换的,况且,里衣不用脱,只需换一身外袍就行。”
说着,沈墨突然拉开一条帘子,将自己和燕慕渊隔开,但声音不会隔开。
“你放心吧,在你身上噬心蛊还没彻底解除,我不会靠你太近,也不会对你做任何亲近的事情。”
燕慕渊讷讷地应了一声,心口的疼痛,细细密密,像是丝线一般,阵阵抽疼。
以前不知道什么叫做饮鸩止渴,现在似乎知道了。
在他二人换衣裳时,马车已经缓缓动了,在外驾车的是三品带刀侍卫陆展。
沈墨早就打算好了今夜带燕慕渊出宫玩。
大约过了两盏茶的工夫,车子听到了闹市,马车外的吆喝声传了进来,紧接着,陆展勒住缰绳,将马车停下。
“公子,到了。”
“到了,下车吧。”
沈墨理了理自己衣服上的褶皱,率先下了马车,燕慕渊撩开布帘,紧跟着下了马车。
一下马车,处在宫里的烦闷,顿时一扫而光。
此处是闹市,东渊国又没有宵禁,夜市的繁华是一大特色,人来人往,欢声笑语,极其热闹。
“你原先就在宫外,怎么倒像是第一次见?”见燕慕渊十分新奇地东张西望,沈墨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义父都不让我出去玩,我每天.......”话说到一半燕慕渊忽然止住声音,顿了顿,然后说道:“没什么,你看那里挺热闹的,不如我们去那里瞧瞧?”
知道自家小媳妇儿在转移注意力,沈墨也没多问,点了点头,道:“好。”
小媳妇儿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若是不想说,他再怎么逼问也无济于事。
小媳妇儿肯定是有难言之隐。
逼急了伤感情。
义父? 是不是说明,小媳妇儿没有父母?
正思考间,沈墨跟着燕慕渊来到了一处投壶的地方。
地上摆了许多瓷器,看上去还都不是凡品,一两银子,有十次投壶的机会,只要有一次投中了,就能拿走地上的瓷器,若是次次投中,那么就能拿走十次。
但很显然,前面的人几乎都没投中的,这么一来,银子都到了商贩的手里。
“沈......”沈是皇姓,燕慕渊立马改口:“ 阿墨,我们要不要比比看,看谁投得多?”
“依你。”一切都依你。
这商贩一开始赚的还挺多,结果这两人一来,全给他拿光了,就没一次落空的,他差点哭出来,就在燕慕渊还要再玩一次时,他直接给人跪了,“两位爷,小的这是小本买卖,你们行行好,可不要让我血本无归。”
燕慕渊见他这样,也没兴致,“罢了,今日就到此,我们去玩别的。”
所有的瓷器一个都没拿走。
这些瓷器都不是贵重的东西,就算贵重,沈墨俩也拿不下。
与此同时,养心殿的屋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