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卡楼
盛夏过了,天气迅速转凉,换季容易感冒,季郁的体质不强,感冒了几天。
这天,他昏昏沉沉,沈墨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情。
“怎么这么烫?”沈墨拧着眉,将人从沙发上拦腰抱起回到卧室。
“沈墨......是你回来了吗?”季郁眯着眼,脑子很沉,眼皮也很沉,根本掀不开,就像是压着千斤石,但熟悉的气息让他很安心。
“是啊,我不过离开两天,你就让自己发烧了?嗯?”
沈墨叹了口气,立即去拿退烧药,倒了温水,然后扶起季郁,给他喂药。
季郁疲懒地窝在他的怀里,嘴角微微弯起,身体很难受,浑身提不起劲儿,但只要有沈墨在,他就觉得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不怕,哪怕是天塌下来了他也不怕。
沈墨心疼地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很,“这今天就别码字了,你是不是熬夜码字了?”
昨夜的气温骤降,沈墨强烈怀疑季郁昨晚熬夜码字吹了冷风这才感冒发烧的。
“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教训我,哼~”季郁的声音软软的,弱弱的,似乎在撒娇。
沈墨忍俊不禁,“我怎么会教训你呢,只是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呢?”
“那你就不要离开我,你看你一走我就感冒发烧了!”季郁往沈墨的怀里蹭了蹭,“谁让你对我这么好的,搞得我现在越来越依赖你了,你一离开我就感觉自己好像成了个废物。”
“你不喜欢么?”季郁鲜少撒娇,即便是在床上,也不会主动撒娇,大概是病了,才变得娇气。
但他很喜欢娇气的小媳妇儿。
这才是小娇妻嘛。
能被心爱的媳妇儿依赖,哪个男人会不高兴嗯?
“当然喜欢。”季郁瞪了他一眼,指了指刚被沈墨放去床头柜的杯子,眼皮微抬,继续撒娇,“口渴,要喝水,你喂我!”
还有这等好事?
沈墨毫不犹豫将温水含在嘴里,随后吻上对方的唇,渡水给他之余攻城略地,霸道且不失温柔地汲取对方嘴里的甘甜。
这水喝的是越喝越渴。
季郁被吻得气喘吁吁,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推开沈墨,“我感冒发烧你别亲我,小心传染给你。”
“不是你让我喂你喝水?”沈墨舔了舔唇,嘴角勾起揶揄的弧度,半开玩笑道,“难道不是这么喂?”
“当然不是,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好好好,你不是这个意思,是我的意思,是我下贱,是我馋你的身子。”
这句话,让季郁脸颊微红,姜哲也说过这句话,不对,确切来说,是他写的这么一句话。
那是姜哲知道自己真正爱的人是小芋艿追妻火葬场时,最常说的话,惹得小芋艿心软又脸红心跳。
对于沈墨究竟有没有看过《影帝》,他并没有去求证,但他知道肯定是看过的,不然才不会这么巧,做的说的都和他书里的一样。
季郁两颊红扑扑的,因为发烧,也看不出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么羞耻。
“我.....我困了,我要睡了。”
季郁从沈墨的怀里滚出去,滚到一边,侧过身背对着沈墨睡。
“好。”沈墨替他掖了掖被子,又顺势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你先睡一会儿,我去洗个澡。”
“嗯。”
等沈墨从浴室出来,季郁已经沉沉睡去,吃了药又头昏脑涨,季郁陷入了深度睡眠。
可这一晚,他睡得并不好。
当初的噩梦又来了。
又是绝望的痛苦的呼救声。
听得季郁心里揪疼得厉害。
“到底是谁,你怎么了,你出来,或者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救你!”
季郁大声喊道,急得小脸通红,额前也冒出了冷汗。
“爸爸,我好疼,我好疼!”
“爸爸,救救我!”
“你是谁,谁是你爸爸,你叫什么,我能做什么?”季郁身处迷雾之中,他看不清脚下的路,只能凭着直觉往某个方向跑,可不管跑多久,他的眼前总是笼罩着散不去的迷雾。
可以说不只是眼前,前后左右,目之所及,全是迷雾。
他好像被困在这里,不论往哪个方向,他都无法跑出去。
“爸爸,我是余耐啊,你不记得我了么?”
“余耐!”季郁猛然坐起身来,与此同时,壁灯被打开,暖黄的光晕柔和。
沈墨将外套披在季郁的背上,搂紧他,语气关切,“怎么了又做梦了?”
季郁藏在被窝里双手发凉,双脚也是。
沈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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