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就只剩下两个活口,其中一个还在牢里,还有一个就是景初,此时正在沈墨的床上。
“王爷,还是让属下来吧。”
见沈墨轻轻吹着冒着热气的药汤,一副要给亲自喂药的举动,飞鸟连忙道。
“不必,本王亲自来便好。”
说罢,便在飞鸟惊骇的目光中含着药汤,嘴对嘴渡给了少年。
在昏迷中,景初只觉得有甘霖渡入嘴里,下意识去**。
沈墨目光一暗,也趁着这个机会与之唇齿相缠。
飞鸟就呆呆地看着少年的头枕在王爷的手臂上,被王爷肆意轻薄。
要知道所谓的荒淫无道,都是传闻,睿王实则是洁身自好之人,府内并无任何侍妾,那些女色不过是用来迷惑世人的。
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
飞鸟脸红,不敢再看,也不敢出声打搅,只能小心翼翼地转身离开,关门都是轻手轻脚的。
实在是,冲击太大,让她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王爷还是王爷,又好像不是王爷。
飞鸟回到屋内,飞鱼就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和她说起王爷与那刺客少年的事儿。
“姐,我有话同你说,方才王爷说,那床上的少年是睿王府的王妃,我们都不能对他不敬。”
“嗯。”
“姐,王爷也嘱咐你了?”飞鱼眨眨眼。
“ 这没有,只不过——”飞鸟顿了顿,方才被夜风吹散的热气仿佛又回来了,两颊微红。
“只不过什么?”飞鱼追问。
“ 王爷……他嘴对嘴给他渡药。”
飞鱼眼前一亮,也不知为何,有些兴奋,“竟不知王爷也有这般孟浪的举动,看来这少年与王爷的渊源不浅啊!”
虽然一开始有些惊讶王爷好男风,但见那少年长得标志好看,与王爷倒也挺想配的,心里遗憾的是自己没能看到姐姐所看到的一幕。
飞鸟会觉得害羞,但飞鱼完全不会,她寻思着自己去偷看会不会被打。
想到王爷生气时还挺凶的,出手也不会太过留情,不敢去偷看。
罢了,来日方长,总有被我看见的时候。
“你为何如此高兴?”
飞鸟不解地皱了皱眉,她还在担忧那少年会不会对王爷不利呢。
“没什么没什么!”飞鱼讪讪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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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给景初喂完药后,也没闲着,亲自给景初上药,给他换上干净的衣裳后一直守着他到天亮。
半夜景初发了高热,又吃了点药,在被褥里捂了一身汗后,第二天才退热。
他是被渴醒的,嗓子冒烟似的难受,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床边满是疲惫的男人,视线从模糊到清晰,看清男人的脸后,眼睛陡然瞪大,好久才喃喃道:“我这是到了什么剧组,有这么帅的明星?”
他的声音很轻,耐不住沈墨耳力好,听清了他所说的,正是因为听清了,才知道小媳妇儿是穿越的。
多半还是魂穿的。
这具身体旧伤很多,像是常年经历腥风血雨,不止如此,手上很多老茧,应当是自小习武。
不管是不是穿越的,自己的媳妇儿都该宠着。
”醒了,可是饿了?”
“嗯?不饿!”景初下意识回道,但很尴尬的是,刚说完肚子就抗议地叫了。
景初脸一红,尴尬地笑了笑,“好像有点饿了。”
能不饿么,这具身体一天一夜没吃饭了。
景初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碰上了所谓的穿越,他前一秒还在刚租的房子里看直播,下一秒就到了个人生地不熟的奇怪地方,还被抓了。
景初是个应届毕业生,进了一家五百强的大公司实习,刚发了一个月的工资,租了房,买了好多吃的打算犒劳一下自己,结果发生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想到就觉得心塞,景初下意识坐起身,却牵扯到了伤口,痛得嗷嗷叫了两声。
他本来是个痛感很弱的人,在原本的世界里,他从来没体会过什么叫做真正的痛,但来了这里那真是苦不堪言。
“你是谁!”
沈墨刚吩咐下人去传膳,回过头就看到了满眼警惕与惶恐的景初。
景初也是一时被这张好看的脸给迷惑了,那些疼痛的记忆回来后,他变了态度,不顾身上的疼痛,往床角缩了,露出了小白兔般的神情。
“ 你不是就是那什么王爷吧!”
在牢房里,景初听狱卒说过一些话,就有关于什么王爷的。
沈墨刚想说什么,景初被窝下的手猛掐自己的大腿,伤口的疼痛加上这一刺激,顿时眼泪汪汪,“王爷,你抓错了人了,我不是刺客,我只是迷路了,真的!你看我,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是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