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韩酒,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这虽然是她的亲生儿子,但从小不是在她的教育下长大,难免会有些小缺点,只要能改,善莫大焉。
“我怎么倒打一耙了?”
韩酒心里有些不爽,瞪了韩樱一眼,在他的时空里他就和他的二姐不怎么对付,没想到这个时空里的韩樱更是槽点满满,花痴之外还愚蠢。
“难道不是么?”韩樱反问了一句,“佣人都亲眼看见你伸手推小曜了,你还不承认?”
“姐姐,小酒你们别吵了,真的,真的不是小酒推我的,是我自己没有站稳,对不起,这真的是误会。”韩曜怯怯道,善解人意。
话虽那么说,眼神表情却充满了畏惧,还时不时瞄一眼韩酒。
这刻意为之的用意,太明显了。
在韩夫人和韩樱看来,韩曜怕韩酒才会小心翼翼,又因为心善不想引起矛盾。
而在沈墨和韩酒看来,这都是什么玩烂了的小伎俩?
韩曜知道韩夫人和韩樱都相信他,但他现在只关心沈墨的想法。
韩酒表面上装得善良无辜,其实是个非常冷漠自大的人,沈教授一直被蒙在鼓里,那么现在呢?
知道韩酒动手推人,还是推人下楼梯这么恶劣的行为,沈教授肯定不会像以前一样喜欢韩酒的吧。
“这不是误会。”韩酒不冷不淡地瞥了装模作样的洛酒,忽然露出个笑容来,精致白皙的小脸笑起来时,颊边有两个小小的酒窝,帅气又不失可爱。
看到他自信张扬的笑,韩曜没来由地有些心慌。
不对,他慌什么,他有人证,不止一个佣人亲眼看着他被韩酒推下去。
“这是陷害,是他——”韩酒指了指韩曜,一字一顿道:“他自己故意从楼梯上滚下去的,拉着我的手造成了我推他下去的假象。”
“荒谬,你这也说得出来?”本来看在沈墨的面上,韩樱不想说什么,毕竟沈墨是天瑞哥哥的表哥,但韩酒这话也太颠倒黑白。
谁会自己从楼梯上滚下去,搞不好就不是轻微脑震荡了,直接脑瘫了都有可能。
韩曜更是在心里不屑地笑了,他还以为韩酒会说什么呢,这样说,谁会信?
在别人看来不过就是颠倒黑白,狡辩罢了。
“韩曜你不知道吧,我这个手表,他看上去只是个普通的手表,但他还有个录音的功能。”
韩酒轻笑一声,在手表上轻轻一摁。
“你有什么事找我,赶紧说。”这是韩酒不耐烦的声音。
“小酒,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而已,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凶。”韩曜的声音可怜又卑微。
韩酒嗤笑一声:“就凭你,也配?”
听到这儿,韩夫人和韩樱对韩酒越发不满,但韩曜却脸色发白,因为后面的内容。
韩曜忽然从床上跳下来扑向韩酒想抢走他手上的腕表,而沈墨眼疾手快地把人搂在怀里避开了突然凶猛的韩曜。
一旁的韩夫人和韩樱震惊不已。
这是怎么了?
很快,后面的录音给了他们答案。
“你为什么要回来,你就不该回来!你说要是他们看到你推我下楼会怎么想?”这句话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但大约是距离手表近,录音下依旧很清晰。
紧接着是“啊”的惨叫声,以及重物滚动的声音。
不难想象是韩曜滚下楼梯后发出的声音。
这一切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落在众人的耳中。
真相大白!
韩酒将录音关了,抬头看向沈墨,微微嘟嘴,“我现在很难过,想吃东西。”
“好,我带你去吃。”沈墨满含笑意的捏了捏他的腮肉,温柔道:“想吃什么?你受委屈了,想吃什么都可以。”
沈墨和韩曜没关注其他人的脸色,手牵手离开。
走到一半,韩酒忽然转过身来,看向脸色惨白到极致的韩曜,嘲讽道:“你家的基因还真强大,你和你的外婆骨血里都流淌着卑劣。”
韩曜的外婆可不就是已经在吃牢饭的王仙么?私自换掉主人家的孩子,还不闻不问地丢在孤儿院,和人贩子有什么不同。
这让韩夫人和韩樱的脸色都变得极其难看,尤其是韩樱,她刚刚还替韩曜说话。
等沈墨和韩酒离开病房,她跺了跺脚,恨恨地剜了韩曜一眼,“你居然骗我们!小酒说得对,你的骨子里都坏透了!”
她转头看向韩夫人,拽了她一把,“妈,我们也走,我一分钟也不想和这种人待在一块。”
如果说王仙的行为只是个人行为,和韩曜无关,但陷害污蔑韩酒也是韩曜的个人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