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给的。
端王听慕玉树的口气,心里略微不爽,但近日来端王府好事连连,他的心情也没那么不高兴,他来此自然就是为了慕玉华的事儿。
见他再次提起此事,慕玉树的不高兴直接写在脸上,“端王说得哪里话,玉华朕已经许配给他人了。”
“什么?” 端王拧眉,这下是真不高兴了,有种被挑衅的怒气,将茶盏重重磕在桌上,直接将茶杯给弄碎了。
瞧瞧,这在皇上面前就敢如此这般,是完全不将慕玉树放在眼里。
哪怕他得到消息,小皇帝似乎在拉拢沈墨。
他可不认为,沈墨看得上这个扶不起的阿斗,要胆量没胆量,要谋虑没谋略,只配做一个傀儡皇帝。
“端王是听不清朕说的?若是听不清,便去看看耳朵。”
慕玉树脸色阴沉,也将手边的茶杯给砸了,瓷片碎在地上,飞溅起的一些碎片还飞到端王的脚边。
这看得祝安是心惊肉跳的。
陛下这般,可是要惹怒端王的呀!这可如何是好!
祝安狠狠皱眉,愁得整张脸都皱成了褶子,捏着拂尘的手也紧紧攥起。
“好啊,陛下这是翅膀硬了,不把老臣们放在眼里了。”端王大怒,这小皇帝是要跟他公然开战吗,如此胆大妄为、目中无人?
他以为慕玉树就是虚张声势,却不知,慕玉树就是翅膀硬了,他凉凉道:“既然端王也觉得自己老不如解甲归田,颐养天年?”
端王气得一噎。
祝安吓得差点晕倒,软掉得腿勉强才能站稳,额间虚汗连连。
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不过端王也没做什么,他孤身一人过来,在御书房也不敢做什么,即便带着人也不能对慕玉树做什么,要真是能做什么, 慕玉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直到端王拂袖而去,祝安才敢用衣袖擦去自己额间的冷汗,“陛下,你方才可是惹怒了端王……”
“只是惹怒。”慕玉树冷哼一声,“若是气死他就好了。”
祝安:“……”虽然担心陛下的安危,但陛下能出一口恶气也是极好的,如今沈相帮着陛下,陛下不至于步履维艰。
。
端王叫嚣一番后,慕玉树觉得自己更有必要去相府走一遭,理由他也想好了,与沈墨商讨玉华的婚事,顺带探望沈墨。
不只如此,他还将慕玉华给带上。
马车上
“哥,我听说沈相都病了好几天了,他没事吧?”当初御书房惊鸿一瞥,慕玉华的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位芝兰玉树的男子。
见她面色泛红,慕玉树眼眸一沉,莫不是玉华爱慕沈墨。
“死不了。”慕玉树冷哼一声,招蜂引蝶,“他不是什么好人。”
“嗯。”慕玉华应了一声。
她也听说过沈墨不是好人,可就是忍不住想起他,他长得真的很好看,不过——
“那哥你为什么要出宫探望他?”慕玉华很是不解。
慕玉树忽然有些后悔带慕玉华出宫,他的本意是能让她见一见沈邱,但谁知她这么多问题,问这儿问那儿的,还都是他不知如何回答的问题。
“小孩子不要过问,是朝堂之事。”
慕玉华点点头,懵懵懂懂,乖乖巧巧。
很快,马车停在相府后门口,驾车的是沈墨安排在宫中的人,慕玉树能这么顺利出来,不惊动任何人,那都是因为沈墨安排的人在做事。
马车一停下,就有人接应。
白兴言恭敬地将人迎进去,不过,却只带了慕玉树去沈墨的卧房,而慕玉华则交给另一个侍女。
慕玉华有些怕,不愿和慕玉树分开,直到慕玉树听到白兴言小声在他耳边说:“堂少爷沈邱在等玉华公主。”
他才摸了摸慕玉华的头,道:“去吧,莫怕,沈相并非坏人。”
后半句话是小声对慕玉华说的。
慕玉华:“……”在马车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后来两人分道扬镳,慕玉树被领到沈墨的卧房后,白兴言便退了下去,慕玉树推门进去,便闻到浓重的药香味弥漫在屋子里,心下一惊,难不成沈墨是真的病了。
眉眼间掠过一丝担忧,脚步立即变得匆忙起来,快步走向里屋。
屋里的烛光昏暗,深色的床幔垂下,遮住了一切。
“沈墨,是我,你在床上吗?”
“咳咳咳~”猛烈的咳嗽声回答了他。
他心里越发慌了,直接撩开床幔,不等他出声,手便被人拽住,连带着整个身子都被拽了进去,唇上一软,熟悉的气息飘荡,让他忍不住张嘴,大开方便之门。
沈墨见他如此乖巧上道儿,很是满意,长驱直入,勾馋着对方的唇舌,极尽缠绵。
仿佛要把几日来份全都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