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焕惴惴不安,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那种不祥的预感一直笼罩着他,让他一阵天脸色都很差,到了夜里又失眠了,辗转反侧很久才睡着。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迷迷糊糊的,就听见家里一阵大动静。
还没等他彻底苏醒过来,已经有人强硬地撞开锁住的房间门,出现在门外的不是陌生人,而是老熟人——何武和何文。
被打断手指的恐惧扑面而来,左景焕顿时没了瞌睡,身体下意识颤抖了一下,“你们,你们干什么?”
“老板在等你。”两人面色严肃。
老板?舅舅?
虽然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他住院后舅舅为了补偿他给了他很多,他现在住的这套房就是他舅给他的。
但他对他舅舅还是感到害怕。
郑奇就坐在沙发上,脸上没了笑容,也没有怒容,可不知为何,面无表情的他比盛怒时更可怕。
“舅舅。”要说不怨,那是不可能的,但他现在还得靠他舅才能维持好日子,在郑奇面前,左景焕乖得像鹌鹑,声音弱弱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舅舅该不会是又来算账的吧?
“这是谁?你还记得吗?”
郑奇摆了一张照片放在茶几上,左景焕定睛一看,脸色猛然惨白。
郑奇一看,想质问的话也不用问出口了,在他看来,左景焕的表情就已经告诉他,答案是什么了。
“宏儿的死不是意外!你个混账东西!”郑奇怒喝一声。
左景焕扭头就想跑,被何武何文两人摁住,一人抓着一只手臂,何武的另一只手用力摁在左景焕的后脑上,左景焕右脸贴在茶几上,涨红着脸看着蹲下身,直视着他的郑奇。
“舅舅。”
“别喊我舅舅,你有什么资格喊我舅舅?”郑奇冷冰冰道,“你就该去死!”
“宏儿是被你害死的,你怎么会这么歹毒,他是你的弟弟,你怎么敢的!”
郑奇怒吼着,声音撕心裂肺。
郑奇到现在也没有孩子,其实他之前有过一个孩子,很多年前,有个儿子,比左景焕小好几岁,但意外落水夭折了。
然而,现在他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意外,他是被左景焕给推下泳池的。
当时身边没人,也没有监控,郑奇也不会想到还是孩子的左景焕会心思歹毒杀了他的宏儿。
其实也没有什么实质的证据,只是那人忽然对他说了这么一句。
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他是不是胡说的,可一想到对方的身份地位,没有必要说这种谎,就算他想弄死左景焕也有一百种一千种方法。
而刚才左景焕的变轻也表明了一切。
竟然是是真的。
“不是的舅舅,你听我说,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宏儿是自己掉下去的,真的,舅舅!”
“闭嘴!你以为我还会信吗?这些年我怎么对你的,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郑奇闭了闭眼,“带走吧!”
“舅舅,真的不是我,你要相信我,放开我,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唔唔~”
何文往他的嘴里塞了抹布,何武把人敲晕,吵闹声顿时消失。
几天后,沈墨听到左景焕溺水而亡的消息。
郑奇也是个人物,处理得很干净,左景焕的死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水花。
商轻听说时还是很意外,好好一个人怎么就死了呢?
不过并不关心,这种人死了也是活该,或许是老天看他作孽太多,要把他带走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是沈墨告诉郑奇这件事,才有了左景焕如此下场。
如果不是左景焕死性不改,还想着报复商轻,沈墨根本就没有工夫去管他怪只能怪他自己作死。
但左景焕的背后还有人,只是沈墨一直找不到这个人究竟是谁。
教唆左景焕,给他资金去操作,是针对初心俱乐部还是针对他?
“怎么了,你有心事吗?”商轻关心地问道。
“没事。”沈墨摇头,问他,“比赛准备的怎么样?”
“我对他们有信心!”商轻说道。
闻言,沈墨低低一笑,“我对你有信心。”
商轻眼眸似容纳了细碎的光,定定地望着沈墨,“有你真好。”
“嗯。”沈墨应了一声,俯身亲吻他的唇角,“但劳逸结合,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今天的早餐是不是没吃?”
商轻惊讶,沈墨怎么会知道?他把早餐带去了俱乐部,但一忙起来就忘了,放在一边冷掉了,后来被清洁阿姨当垃圾处理了。
沈墨一天都没来俱乐部了他怎么会知道呢?
“我猜到,但我好像猜对了是吗。”
小媳妇儿这不可置信的表情可不就说明了一切?
“你框我?”商轻嘟嘴,有点不高兴。
“阿轻,身体最重要,你若是这样,以后每次早餐都和我一起吃,我监督你。”
听到这话,商轻的脸立马垮了下来,“不要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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