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祁愣了一下,说道:“这也是一种可能性。但我想说的是,为了得到你的精子。”
阮钰闻言,双手不自觉紧握,额头上的青筋凸凸地跳个不停,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他敢!”
秦祁不禁疑惑道:“三少,你当时醒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对他进行逼供?”
阮钰反问道:“你觉得他会说?”
秦祁哑然。
阮钰眼里闪过一道寒光,说道:“等我知道他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我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秦祁好奇道:“不过三少,你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啊?”
一提到这个,阮钰就一肚子火气,咬牙切齿道:“被我妹夫整的呗!”
秦祁默默地在心里为阮钰点了三根蜡烛,说道:“三少,你没事惹许少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话到这里,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许墨是个怎样的人,阮钰比他更清楚。
阮钰道:“问题是我压根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莫名其妙地,他就把我骗到这个地方,还扣了我的钱包和手机。”他想到中午发生的事情,说道:“有可能是迁怒。”
秦祁感慨道:“他不是我妹夫,真好。”
阮钰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就是想他是你妹夫,他也不可能成为你妹夫。他注定是我家颜儿的,只有我家颜儿才能让他心动。”
秦祁道:“三少,你要是在许少面前说你家颜儿,绝对又会被惦记上的。”
阮钰:……
几个小时后,就在阮钰他们回到帝都不久,一道刺耳的尖叫声打破了朱强家的安静氛围。
睡梦中的朱强及其夫人很快被惊醒,两人对视一眼,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不解和担忧。他们不敢迟疑,迅速下床,冲向朱洁所在的房间。
见自己的女儿坐在床上,用被子将身体整个包住,朱夫人紧张道:“怎么了?”
朱强看着朱洁旁边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不由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阮钰对你做了什么?”
朱夫人也看到了地上的衣物,一时间,心被揪了起来。
是他做的么?朱洁想到这个可能性,不知为何,竟然暗自窃喜起来。她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醒来就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地躺在床上。”她顿了一下,红着脸,低声道:“身上还有很多痕迹。”
朱夫人一听,差点晕倒在地,喃喃道:“怎么会这样,阮三少怎么会做出这般不耻,令人发指的行为……”
朱强面色铁青,双手握拳,怒气腾腾道:“好一个阮钰!我好心帮他,他竟然这样回报我!当真是狼心狗肺!”
朱洁道:“也可能不是他,他那么出色,招招手那些美女就前仆后继了,没必要对我做这种事。”
朱夫人气得牙齿直打颤,说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朱强愤愤然道:“除了他还能是谁!太过分了,就这样毁了你的清白,我一定要让他负责!”说完,他转身就想去自己房间拿手机。
真的是他?!朱洁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的性观念并不传统,对那层膜并没有太大的执着,被她心中的白马王子所夺,她一点都不觉得难过、伤怀。而且在她看来,阮钰会暗中对她下手,说明他为她的魅力所倾倒。“爸,你等一下。”她叫住了朱强。
朱强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道:“怎么了?没事的,不用怕,爸爸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朱洁道:“爸,你是关心则乱。他可是帝都阮家的少爷,我们能拿他怎么样?他如果想负责,以后自然会主动联系我们;但是如果他不想负责,我们逼他的话,无异于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朱强不甘心道:“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就不信奈何不了他!”
朱夫人觉得朱洁说的有道理,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想一下你是怎么被调到这个县的。”
朱强嘴唇紧抿,沉默不语。
朱洁一脸轻松,笑着道:“你们不用担心我,我没事,就当被蚊子咬了。”
朱强低声道歉道:“对不起,是爸爸无能,没办法为你主持公道。”
朱洁道:“爸你别这么说,你已经比很多人都厉害了。”
朱强颓然地摇了摇头,说道:“你不用安慰我。”
朱洁道:“我没有安慰你,说的是事实。”她顿了一下,看着朱强和朱夫人道:“你们回去睡觉吧,时间还早,我也想再睡一会儿。”
朱强犹豫了一下,扶着朱夫人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