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了,我都解释给你听。”
段沂川拉过石林抱在怀里,轻声轻语的说道,放下手里的冰袋,微微有些冰凉的指尖划过石林的手背握着她的手。
五年前的时候,陈景湛当时的女朋友司清洛被叫过来一起吃饭,从那之后就一直给他发着消息,但是据他的话说,他并没有理她。
这途中也有几次一起吃饭的时候,但是段沂川也没提过这件事,陈景湛也一直蒙在鼓里,直到后来又过了两三个月的时间,某一天夜里喝醉的司清洛敲开他的家门。
很奇怪的那天无论是给陈景湛还是陈恣欢打电话都没有人接,问了司清洛家庭住址她也只字不提。
第二天他去上学的时候司清洛非要去送他,赖不过她段沂川也没多想,等到了学校的时候留言已经传开了,为此他和陈景湛还打了起来,最后不了了之,陈景湛和司清洛据说也分了手。
再后来就是两个月以后了,这期间也一直没见陈景湛和司清洛,段沂川也不是什么好气的人,也没有过多的询问,直到陈景湛气冲冲的拿着怀孕报告来找他,一口咬定是他的孩子。
最后陪着司清洛去打胎的是陈恣欢,他没有出面,据说陈景湛也没有。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碰她。”
段沂川将头埋在她的颈肩,用脸颊蹭着她的脖子。
“我没有不信你。”
石林眼睛盯着窗外,只不过突如其然的她有一些反应不过来。
段沂川微微侧过头,轻轻咬了一下石林的耳朵。
“段沂川!”
石林忽然挣脱他站起来,指着她的鼻尖另一只手捂着耳朵。
“你耍流氓!”
“我没有。”
段沂川撇撇嘴摇了摇头,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男孩。
他现在怎么越来越喜欢撒娇了?
老大不小的在这儿装嫩呢?
下课铃声响起,石林看了看段沂川的脸没什么大碍,嘴角还是有些发红,但是好在脸没有肿起来。
“你后面还有课吗?”
石林拉着他向教室走去。
“没,但是我可能要去一下校长室。”
今天的事情闹得很大,本来打架不是特别严重的事情,但是现在段沂川是代课老师,老师和学生打架,事态就不一样了。
“我下午没课,放学以后在车上等你。”
段沂川指了指窗外,然后摸了摸她的头。
石林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今天的事情肯定是要有解决方案的,错的一方是陈景湛,是他先动的手,段沂川的错误不是很大,完全可以归结于是他陈景湛扰乱课堂纪律,然后动手殴打教师。
但是如果这样的话,恐怕他这个学是念不下去了。
随着石林进入教室,班级里的交谈声逐渐消失,大家齐刷刷地看着石林。
“怎么样。”
陈恣欢看见她进来起身迎了上去,拉着她回到座位,班级的人就这么看着两个人,搞得她有些生气,“都看什么?”
都是一群欺软怕硬的,这话要是石林说出口的人恐怕还得跳出来几个反驳,但是陈恣欢在班里虽说让人闻风丧胆,也算是看上去很不好惹的样子,大家也就有结成一小群一小群的聊着八卦。
“没什么事情,就是破了点皮。“
石林安慰着她,“陈景湛怎么样了。”
“他刚被教务处的人叫走,我估计是没戏,可能又要转学。”
陈恣欢无奈的摇了摇头,要她说陈景湛就应该去参加歌个什么自由搏击,不然就大学这么个小空间都不够他发挥。
石林没有接话,趴在桌子上,陈恣欢从后面摸了摸她的头,轻轻拍了拍,示意她放宽心。
一节四十分钟的小课在石林看来就好像过了四十个小时一样,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不知道段沂川去和校长谈话有没有结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了。
被陈恣欢拉着,陪她来到卫生间,石林随便找个一间进去反锁住门,抱着腿蹲着。
就这样短暂的独处才会让她稍微放松一些。
“哎,最新八卦要不要听。”
外面传来几个女孩叽叽喳喳的声音,石林起身打算开门出去,在外面等陈恣欢,但是几个女孩的下一句话让她僵在原地。
“他说段沂川办退学了。”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