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但是却被闻忌阻止。
他擦去脸上正在流血的血痕,淡淡的说,“不用。”
“这不算伤,没那么娇气。”
鹿从抿了抿唇,那伤口被闻忌粗略的擦拭,又冒出一丝血液出来。
她不自觉的抬起手,用指腹将之擦去。
闻忌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由于鹿从半蹲着身子,闻忌坐着,她脖子上的链条,就顺着身体垂落,在闻忌跟前晃悠。
鹿从擦完后刚准备起身,却被脖子上突然传来的力道一扯,朝闻忌倒去。
好在她眼疾手快,双手撑在了闻忌双腿旁。闻忌手中,正握着那根链条。
鹿从眨了眨眼,“....陛下?”
闻忌眸光清澈,他伸手,绕到了鹿从的颈后,只听见“咔哒”一声响起,一直禁锢住鹿从的铁环,在这一刻松开。
闻忌将沉重的铁环收起,道,
“明日那些人会过来,难免会有口舌之议,暂且,先取下。”
鹿从摸了摸轻松许多的脖子,回忆咀嚼着闻忌的话。
所以他的意思是,担心她戴铁链会被不知情的人议论吗?鹿从感觉脖子有点烫烫的,她想也没想就问出口了,
“陛下既然知道带上铁链是一种....旁人不理解的行为,会被议论,那陛下为何又要一开始给奴才带上铁链呢?”
闻忌缓缓的在床上躺下,他疲惫的看着鹿从,懒懒的解释,
“亲近之人,本就该如此。”
这是他从小就知道的道理,旁人不懂没有关系。
只要他自己知道就好。
鹿从听到亲近之人两个字,没有再问了下去。这个小暴君内心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
但鹿从还是肉眼可见的心情好了起来,她笑着坐在床头,给闻忌头部按摩。
“陛下,你晚上吃东西了吗?”
“没有。”
“嗯...那要不要来点软桃子?”
“不想咬。”
“牛奶呢?”
“不想。”
“那加点糖的牛奶?”
“......”
“牛奶还可以加糖?”
“当然!”
闻忌喜欢吃甜食,听到这句话瞬间不困了,被鹿从投喂了许多东西,才再次睡去。
自从鹿从来了,闻忌每晚都睡的很好很好。
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