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从看着他的剑,心生警惕,她换了一种声线,“那是自然,不亏本的生意,我倒也不介意做。”
鹿从朝他慢慢走近,眼底含笑,手覆盖上耳边面纱的结,缓缓解开。可就在面纱落下的那一刻,鹿从唇角一弯,这片黑色的面纱,就这么被丢在了闻忌脸上。
谈条件什么的,根本就是浮云。
她不能占据被动的位置,必须拿回主动权。她不喜欢这种被拿捏的感觉。
所以她该做的不是和闻忌谈判,而是————做掉他。
当然,只是让他先睡上一觉。
闻忌双眼被盖住,视线被遮挡,但是,他并没有露出惊慌的表情,反而是....意外的享受。
紧接着,他的喉咙被掐紧,鹿从将闻忌压在了地上,手速极快的,把盖住闻忌脸的黑纱在他脑后打了个结,挡住了他的眼睛,紧接着,又将他的剑丢在了远处。
闻忌被压在了地上,有些意外:“真快。”
话音落下,闻忌拽住鹿从的小腿,将她往身下扯。不知道按住了哪个穴位,鹿从腿脚一时无力,被他占了上风,反被压倒在地。
闻忌被蒙着眼睛,嘴唇弯着一个好看的弧度,他歪着头,力道不可抗拒,“你弄疼我了。”
鹿从气的咬牙,眯着眼睛,“还有更疼的。”
只是一瞬间,鹿从踢开他站了起来,二人立刻扭打在一起,完全没有手下留情卸一点力气,开始了一场真正的比武。屋内,星盘和书架,全部被打的四分五裂,像里面经历了什么乱斗一样。
被无意间踹裂的窗户透过一阵阵寒风,鹿从无法用全力,她体内引发的冰毒还没有完全散去,稍微用一点内力就肺痛难忍。
她打算速战速决,到最后,竟还是动用了一些内功。在十几个回合后,闻忌终于重新被压在了身下。
他们两人都受了伤,尤其是闻忌,脸颊和身上穿的衣裳都破了,连大氅都不知道去往了何处。
但是他一点也不觉得疼。
倒是挺爽的。
鹿从在他上方大喘着气,抬手,朝他肩头劈过去。
可是,却被闻忌精准的抓到。
“打这里,可杀不死人。”
闻忌抓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脖子上,“这里,才能毙命。”
鹿从掐着他的脖子,眼神越来越冷,她试探的说,“你知道我是谁。”
闻忌:“嗯?”
鹿从掐着他的脖子,愈发用力,“你知道我是谁,对不对!”
鹿从开始怀疑,闻忌这么做,太过反常了,他怎么会允许把自己的命交给别人?鹿从很有自信,唯一能让闻忌如此放下戒备,甘愿把命交在那人手里的,没有别人,只有她,鹿从。
闻忌依旧不慌张,他脸颊开始慢慢泛红,配上他奇妙的笑容,让人觉得癫狂,
“不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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