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梦想着仗剑走天涯,却不知,不管江湖还是江湖之外,远比他们想象中的要残酷。”
“路见不平一声吼,需要的拔刀相助的勇气。纵观江湖与天下,成名者少之又少,荒山庭院,无名埋骨者何其多。”
对于华山派的弟子,朱瞻基感概了一番。
他们不同于日月神教的教众。
经常游走在危险之中。
阴谋诡计,杀伐没有终止。
个个经历过血腥。
而华山派的弟子,从上山之始,便整日练习剑法,以求功力剑法大成时,行走江湖闯出名利。
可能真正做到的,仅是个别。
有甚者,终其一生都待在门内,未见江湖之险恶。
以同等境界,异族想要斩杀他们,如同杀鸡。
如果放在天下太平之时,也许出走在外,会被人尊称一人少侠,又或者大侠。
“陛下此言,倒是像个老侠客,让臣妾都不由的想呼一句,前辈真乃高人也。”杨妙真灵动的双眸含笑,揶揄之色尽显无疑。
“好啊,妙真你竟敢取笑朕。”朱瞻基睁开眼眸,坐起身看着杨妙真,佯怒的去挠杨妙真痒痒。
“陛下,陛下……”杨妙真惶恐害怕,连连求饶道,“陛下,臣妾错了,别挠了,好痒啊……”
“咯咯……”银铃般的笑声,响个不停。
但没过一会儿。
朱瞻基便停手了,“现在知道错了吧。”
“嗯嗯,知道了。”杨妙真擦拭着笑出的眼泪,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
直让朱瞻基扶额。
谁说的杨妙真是女汉子,这野史的真实性,有待考证。
其实是朱瞻基误会了。
杨妙真对他,才是百依百顺,显得有的调皮。
可对外,对事。
刚强无比!
君不见,杨妙真杀伐异族时,可比傅红雪等人要利落的多,就算是受了伤,也丝毫不在意。
记得上次,来华山派的途中。
更是将傅红雪给灌醉了,豪爽之气,不亚于男子。
正在收整有些凌乱的衣裙,杨妙真双耳一动,靠近朱瞻基,“陛下,六目异族来了。”
“他们的速度不慢啊。”朱瞻基将手从额头拿开,翻身跳跃到另一根树枝上,剥开身前树叶凝眸望去。
只见一队队身影,小心谨慎的围向华山派。
饶是朱瞻基,极力观望,也只见到一个个黑影。
使得朱瞻基皱眉不已。
他知道,六目异族皮肤如墨,在这黑夜中显得无形。
今后得想办法,克制他们。
不然,以后与六目异族月夜交战,对他的大明将卒来说,将是一件头疼的事。
而就在这时。
有两道身影,猛然的跳跃而出。
连踏沿路突起的奇石,飞入华山派之内。
这两道身影,便是多目左左与多目极乐。
两人进入华山派后。
寻到一名华山派的巡夜弟子,施展残忍的手段,逼问出了岳不群的卧房,悄然摸去。
至于华山派巡夜的弟子,下场可想而知。
脖颈被多目极乐扭断,抛弃在假山的阴影处。
两人来到岳不群卧房房顶。
小心揭开其瓦片,低头看着卧房里的情形,凝神静听。
房中,宁中则一身素衣内服,走到观阅书籍的岳不群身边,担忧的问道,“师哥,你莫不是练功出了意外,震伤了内腑?”
“师妹,你多想了。”岳不群双眸有些闪躲,“你看为夫气息顺畅,并未粗重的变化,怎么可能练功受了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