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清明,敢问公子贵姓。”
“贵姓不敢称,姓陈,名玄道,字惊墨。”
惊墨也是陈玄即兴而作。
“惊墨,惊墨,好字啊!惊墨配公子,惊墨公子。甚好,甚好。”
“第五兄谬赞。”
“惊墨公子方才所问,难道我这言语有撮漏?”
“并不是,第五兄所言,内有真理啊。”
陈玄道感慨道。
“哪有什么真理,心有所感,随手作得罢了。”
第五清明摆了摆手。
“道者,闻之成仙已,仙者,长生不老已,求道成仙,众生皆望尔。”
陈玄道随口念出。
自这几句言语之中,陈玄道感受到了愤慨之意,又有些无奈之感,这第五清明怕是有些故事。
“修仙求道,得以长生,难道不是所有修仙者的所求吗。那些仙人修了几百年的道,明事理之黑白,却连那孩童都不如,几百年的修为,也不知修至何处了。众生皆去寻道成仙,连自己的根,自己的本都忘了,意义何在。”
第五清明言语愤慨,心中有怒气。
“仙道能存于这世间当中,自然有它的道理,芸芸众生能有所追求,难道不好吗?”
陈玄道看着第五清明。
“仙道,仙道,到底是何样,能如此令人着迷。”
第五清明呢喃自语。
“第五兄,你着相了。虽窥得一方,不可概以全篇。你心中有大理,莫要误了。”
陈玄道以指蘸茶,字于书桌。
一为静。
一为明。
第五清望着那两个字,已然移不开眼。
“第五兄,希望下次再见之时,你已是心有至理,能容万物,理道一现,言出法随。望第五兄能明悟。”
说完,陈玄道便径直走出学堂。
内堂,第五清明依旧一动不动,外面的孩童已是开心至极。
“难得遇见一心存大理之人,若是见他走了歪路,于心不忍啊。日后造化,便看他自己了。”
时至傍晚,夕阳西下,拉长了他的影子。
助人正前路,乃是好事,此时的陈玄道却是有些落寞。却不知他心中藏着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