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好作罢。
众人在曹正家里歇了一阵,便由曹正带着往二龙山而来。
看看红日西斜时,众人才望到一座高山。
正走间,晁勇却看到前面林子里,一个汉子鬼鬼祟祟的偷看众人,便道:“林子里有人,大伙小心些。”
曹正看了看,笑道:“想是二龙山的喽啰,小人上前看看。”
曹正快步往前赶了赶,那林子里打探的喽啰也看到是给山寨做眼线的小头领曹正,赶忙出来拜见。
曹正便把晁勇等人性命一一说了,让他先行赶回去告知鲁智深和杨志。
那小喽啰听到梁山晁勇之名,也不敢怠慢,一溜烟跑回去报信了。
众人到的二龙山脚下时,便见几十人迎接的,当先一个胖大和尚,身长八尺,生的面圆耳大,鼻直口方,一圈络腮胡子,正是花和尚鲁智深。
鲁智深等到众人走近,也往前迎来,抱拳道:“早听得诸位大名,山上已备了酒宴给诸位接风,请随我来。”
孙二娘也是口快,一面走,一面问道:“杨志哥哥不在山上?”
鲁智深闻言,脚下一滞,旋即打了个哈哈,笑道:“他怕孩儿们手脚不利索,在山上盯着他们张罗酒宴呢。”
武松也是直人,看鲁智深笑的有些僵硬,不由冷笑道:“只怕是不欢迎我们兄弟吧。”
鲁智深对武松也是十分仰慕,现在看他和自己一般做了出家打扮,更是多了几分亲近,闻言忙道:“兄弟说笑了,洒家敬重的便是好汉,怎会不欢迎诸位兄弟。”
武松还要说话,晁勇摇摇头,道:“我也常听林教头说哥哥急公好义,仰慕多时了,只是梁山草创,脱不开身,直到今日才有缘拜识。”
鲁智深抱拳道:“过奖了,当日我和林教头在沧州作别后,便再未见过。不知他一向可好?”
晁勇笑道:“去年我去泰安州之前,先去了东京一趟,把林冲娘子接了出来。虽然在王伦手下免不得受些气,好歹夫妻团聚。之后我等上山后,林教头便做了梁山兵马总教头。众兄弟肝胆相照,一同替天行道,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好不快活。”
鲁智深听了,不由羡慕道:“早听得晁天王做事宽宏大量,梁山又做的好大事业,洒家亦早想去入伙,只是……。”
说到这里,突然发觉要说漏嘴了,赶忙打住。
晁勇也知道必然是因为杨志的原因,怕武松等人又说尴尬的话,笑道:“二龙山也算家大业大,要并入梁山总是有些麻烦的。林教头本来要亲自来请哥哥,只是梁山近日新添了许多兵马,他这个总教头却是有些脱不开身,因此让我捎来一封书信。”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
此时夕阳还在,鲁智深接过书信,当即扯开,看罢笑道:“林教头便是这般客套,何必写这书信。便是让随便一人捎来话,洒家也自无不允,何况还是小霸王亲自来请。今夜洒家便让人连夜收拾细软,明日便与你们一同去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