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的时间内,我的头像能出现在世界各地,不遗漏任何一个有华人出没的地方。”
“没问题。”
挂断电话,顾白的视线定格在手机通迅录中那组早已成空号的号码上。
顾浩成,真的是你吗?舅舅的死真的跟你有关吗?若你知道我还活着,会回来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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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不愧是珍药世家,顾白给的药浴方子里有好几味市面难寻的珍药,可刘家短短两天内就将所有药材都备齐了,这让苏白对刘家的那个珍药园越发的有兴趣。
酒店套房内,刘默生今天不在,只刘默言一个人在房间里等顾白。
若非顾白艺高人胆大,加之了解刘默言现在的身体状况,这种孤男寡女酒店相会的场面还真尴尬。
此时刘默言坐在沙发里,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一片小麦色肌肤,胸肌健硕。
不得不说,刘默言长得很好,身材也很好,是那种很有独特魅力的男人。
顾白进门后只冷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挽了袖子开始准备药浴,直接无视刘默言那近乎挑逗的眼神。
刘默言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顾白跟他说话,只能主动开口:“顾小姐平时都是这么冷冰冰的吗?”
顾白正将药材依次放进沸腾的大锅里熬煮,闻言连个眼风都没给他,只淡淡道:“自然是分人的。”
刘默言挑了挑眉,笑问:“不知在顾小姐眼里,我算是哪类人?”
“陌生人。”她几乎没有犹豫的回答。
刘默言捂着胸口,假装自己心脏受伤,脸上的笑却不减分毫:“顾小姐真是无情,咱们好歹也算医患关系吧。”
顾白将最后一包药倒进锅里,盖上锅盖,凉凉道:“你知道就好。”
刘默言碰了个软钉,也不气馁,继续说着一点也不好笑的笑话,试图和顾白拉近点关系。
顾白懒得理他,一会他就笑不出来了。
顾白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后,刘默言终于泡上了药浴,只是一进去他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血液里仿佛有无数根针,密密匝匝的扎着他的每一寸脉络。五分钟后,那些血液的针像是变成了刀,一刀刀割着他的血肉,疼得他连张嘴喊痛的力气都没有。
顾白见机给他塞了一粒药丸,沉声道:“保持清醒,再五分钟就好。”
第一次泡这种药浴的,没有几个能坚持十分钟以上,一般只泡个五分钟就好。
可刘默言体内的毒素蛰伏极深,只泡五分钟根本不可能全部激活,十分钟更为稳妥。
刘默言咬牙忍耐着,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两只滑腻的手穿过他腋下,紧紧箍住他身躯两侧,像拎孩童似的将他拎出了浴桶,接着又被扔上了床,只穿着一条平角短裤的他,以极羞耻的姿势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刘默言想死的心都有,他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这样折腾摆弄,简直尊严尽失。这药浴一泡他怎么还泡成植物人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但离开浴桶后身上那些钻心的疼也随之消失。
顾白伸手一推,将刘默言的羞耻姿势推平,一言不发拿针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