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北郊赶去的路上,陆司南安慰顾白,“别担心,豆豆那么机灵,肯定会没事的,我们现在过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一定能救出豆豆。”
顾白却摇头,一脸疲惫,“这件事不是临时起意,应该计划了很久,他们抓了豆豆,又派人跟踪我们,都只是计划中的一环而已,我现在过去,怕也见不到人。”
陆司南同样有这样的担心,只是他不敢说出口,怕顾白着急,现下顾白已经猜到,他也开脆说出自己的想法。
“那伙人无非是想扣着豆豆威胁我们,逼我们在特定的时候给他们行一些方便,只要他们还用得上我们,豆豆就不会有事,我已经跟高明他们交待过了,只要他们冒头,我的人立刻就能收到消息,总会找到机会的。”
顾白点头,“只能这样了。”
车子驶进北郊的一处狗厂,正如他们先前所料,那伙人已经撤离,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
但他们也不是全无线索,起码他们知道这伙人的目的是宝山地图,他们要去找那个宝山,就得往那个方向去。
两人也没回去了,直接上了飞往岭川的飞机。
当年舅舅和朋友们去探险的地方,就是岭川群山中的一处深山。
而那宝山,也在岭川的十万大山之中,究竟在哪个位置,谁也不知道,据舅舅当年从那位临死托孤的老奶奶口中得知,食人村的人其实也不知道宝山的位置,只是知道一个大概方向,只有村子里的祭司知道的多一些。
小女孩的失踪,恐怕也与她是祭司的孙女这个身份有关。
与此同时,另一架飞往岭川的飞机上,豆豆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吃着一块干巴巴的面包,漂亮的眼睛盯着窗户外那绿芒芒的森林,突然扭头朝一边正打盹的皮衣男人问:“叔叔,我想吃烤鸡。”
皮衣男人眼皮都没掀,“没有。”
“我想吃肉,我还是小孩子,长身体呢。”豆豆眼巴巴地看着皮衣男人,眼里水光凝聚,瘪着小嘴,别提多可怜的小模样。
一边玩手机的光头男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从背包里翻了翻,翻出一只袋装的卤鸡腿,直接扔到了豆豆面前,“吃吧。”
豆豆拿起鸡腿看了一眼,慢慢放下,“我身上有病,不能吃这种。”
皮衣男人终于掀了眼皮,目光沉沉地盯着豆豆,“知道有病还嚷嚷吃鸡腿?我看你不光身上有病,脑子也有病。”
你脑子才有病,豆豆在心里骂,脸上却笑嘻嘻的,“我妈咪也说我有病,但我要是不吃肉,身体会不消,发病了更麻烦。”
听到发病这两个字,皮衣男人的唇角抽了抽,脸上满满的不耐烦,眼里那种忍无可忍的情绪几乎要满溢出来。
这都多少次了?这小子时不时就拿发病来威胁他,真当他是泥捏的不成?
豆豆看着男人的脸色,知道这人快要爆发了,头一低,眼泪珠子啪嗒啪嗒滴落下来,抽抽噎噎细细小小的声说,“爸爸和妈咪很爱我的,要是知道我连肉都吃不上,肯定会心疼死,会很生气很生气的。”
皮衣男人深吸口气,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想打小孩,可又不断告诉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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