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叶背着念安,径直将她送到了卧房。
他让念安坐在软垫之上,抬起她的手腕进行把脉。
片刻,梵叶放下她的手。
“公主体格亏虚,肌体劳损,本不该过多劳累。今日之事,是梵叶鲁莽了。”
念安却不同意,
“是我自己想与法师下山,今日之事,不但与法师无关,念安还须多谢法师的照顾。”
梵叶摇头,
“公主先换身干净衣物,梵叶去取些跌打扭伤的药来。”
说完,梵叶便起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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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安受伤的事情惊动了住持,待梵叶取药回来时,她听见住持与梵叶低声交谈了些什么。
梵叶推开门,面上带了丝不同往日的情绪,伸手将药膏递给念安。
“公主涂药后早些休息,梵叶就先回去了。”
“法师,”念安叫住他,
“念安这体格,可还有修习的法子?”
梵叶没有看她,只低声回道,
“有的。”
房门被关上,念安卷起裤脚,将药膏轻轻涂在腕处肿胀的地方。
她的动作已经尽量放轻,可触及伤处时,还是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念安叹口气,褪去外衣,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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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三日,念安都没再见到梵叶。
梵叶送来的药膏很是管用,三日过后,她足上的痛楚已经削减了大半。
念安曾问过释空关于梵叶的去向,得到的结果不是去施粥,就是在宣传佛法。
她总觉察有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
脚上有伤,念安不再随意走动,而是拿大把时间用来思考。
她细细回想来到皈缘寺的这半月有余。
之前听父皇讲,坤灵山皈缘寺的释初梵叶超然出尘,在佛法钻研方面也颇有灵气,依她近来所见,的确如此。
梵叶虽比寺中多数法师年纪要小,可却受到僧侣们的倍加尊崇。
佛家所谓慧根,大抵正是梵叶之类。
至于她,念安原本以为佛门清幽之地,怕是会少了诸多乐趣,可事实并非如此。
自从入山,念安总能静心练字,心头浮躁也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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