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给了那百名甲士。
毕竟忙了一天,也怪累的,上下都得沾点。
大明官场贪墨,可见一斑。
一直到夜幕降落,星辰满天,徐琰才再次回到营帐。
徐枭心大,吃了些东西,跑到床上闷头睡觉。
引得徐琰无奈苦笑。
然后...
一脚把徐枭踹醒。
“醒醒,闯了这么大祸,你居然还睡得如此安稳。”徐琰笑骂。
“啊。”徐枭揉揉眼睛,迷糊说道:“处理完了。”
徐琰没好气的“嗯”了一声。
又说道:“你的朋友们都在帐外等你,不去看看?”
徐枭一骨碌爬起来,说道:“当然要去啊。”
掀起门帘,就奔出去了。
城防营门口,赵元任、沈昂等一众国子监同窗都在,至于那些家丁,当场便由各府管家带回去了。
一见徐枭,赵元任上去就是一拳,笑道:“我还以为你得被你哥打死,准备给你立个坟。”
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徐枭回敬一拳,说道:“我谢谢你哈,要打也是我打他。”
“你就吹吧,上回腿都打瘸了。”沈昂调笑道。
“嘿,你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没点眼力见。”被揭短,徐枭不乐意了。
“行了,弟兄们打算去朝月楼压压惊,你去不。”赵元任问道。
压惊?你那是去压枪吧,徐枭心下腹诽。
“我就不去了,还得回家接受老爹审问呢。”徐枭苦着脸说道。
“我一猜就是,可怜的娃。”沈昂笑道。
“确实可怜。”
“这么大了,连姑娘自由都没实现。”
众人纷纷起哄,调笑徐枭。
“行啊,你们继续笑,本来还打算报销piao资,现在你们自己出钱吧。”
徐枭掏出银袋,在手上抛来抛去。
银袋鼓鼓囊囊,里面整整一百两,刚好是今日卖烟丝的收益。
赵元任眼疾手快,一把抢过银袋子,撒腿就跑。
边跑边回头嘚瑟:“让你小子炫富,活该挨揍。”
徐枭作势要追,国子监同窗们哄笑一声,转身就跑,瞬间消失不见。
少年心性,忧愁来的快,去的更快。
天大的事,一顿花酒就能解决,如果不行,那就两顿。
营中事了,徐琰领着徐枭回家。
月色下,两匹骏马载着两兄弟疾驰。
再说这严世宽,回家后被严岭一顿骂,被罚在家中禁足,连晚饭都没得吃。
待严岭睡去后,严世宽怀里搂着府中侍女,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
眼神中也不再是迷茫,城防营中受过的欺辱,只化成更大的仇恨。
透过窗幔,严世宽望着徐府方向,恶狠狠的说道:“徐枭,老子与你不共戴天。”
而此时的徐枭,一副乖巧模样,坐在饭桌边。
筷子只敢夹面前的菜。
小心翼翼的瞧着父亲徐陟。
徐陟依旧淡定,一口酒,一口菜,吃得不亦乐乎。
就跟啥事没有一样。
饭罢,徐陟淡然道:“说说你为何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