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激化到了一个沸点。
俄国和法国作为欧洲大陆两端的强国,一般是很少能够发生地缘政治上的直接冲突。除了在两个拿破仑时期,由于第一个拿破仑的野心和第二个拿破仑的记仇,导致了两国之间爆发战争。从地缘政治的角度来说,法俄两国既然在欧洲已经不再发生直接冲突,殖民地竞争方面也没有矛盾,那么面对德国在欧洲大陆上的咄咄逼人之势,法俄接近是不可阻挡的。
在1879年以后俄德之间爆发经济战|财政状况恶化。这时来自法国的巨额资本源源不断的投入,给了俄国经济以复苏的机会,这样法俄接近已经可以说是瓜熟蒂落,水到渠成了。1891年法俄之间缔结了外交协定,1893,法俄军事协定正式生效。这意味着大国间结盟与敌对的对象已经固定,欧洲大国协调外交走入了死胡同。
和奥匈帝国一样,俄国也属于那种死要面活受罪的东方**君主国家,而且在这方面比奥匈帝国有过之而无不及。俄国在巴尔干势力扩张上屡屡在外交上遭受德奥的遏制,在所谓的斯拉夫兄弟面前大丢面,而法国对俄国在巴尔干的野心也不积极,俄国终丧失了一切耐心,外交界和军方根本不打算在小规模的、可控地外交冲突中耗费精力,只打算准备进行全面战争。把所有的大小盟国和对手全部拖进来,进行“后地审判”。
这一转变终导致了一个奇特的外交格局。奥地利的外交被塞尔维亚牵制,德国的外交被奥地利牵制,俄国的外交被德国牵制,法国的外交被俄国牵制,英国的外交被法国牵制,终欧洲地各大国统统被巴尔干局势所左右,印证了俾斯麦的预言。欧洲大国“总有一天会为了几个巴尔干的蠢货打一场欧洲大战的。”
英国:收缩战线,全力对俄
英法本是世仇,其世仇的历史远远大于法德之间的世仇。英法之间的矛盾在1882年英国占领埃及后便开始=竞赛。英法殖民竞争在不久前的法绍达危机中达到了。至于英俄之间是矛盾重重,在中亚、在远东、在近东,几乎无处不起冲突。
英国一向善于评估具体的威胁,因此为了防备法俄在殖民地纠纷中联手对付自己,便在1882年与奥匈帝国:定”,从而间接地与以德国为首地三国同盟拉上了关系。
随着俄国力量的大幅度扩张。尤其是其对印度的侵略行径,迫使英国认真考虑俄国扩张带来的威胁。
十九世纪后半叶,拜拿破仑三世和俾斯麦这两位欧洲领袖地一系列外交活动所赐,权力政治和现实主义外交原则成为各国挖角决策者所普遍接受的观念。基于保守传统、自我节制与内外均衡的正统主义原则变得很不重要。而这种原则正是保卫欧洲和平长达一个世纪之久的维也纳体系维持下去地根本原因。
随着科技的进步、交通的发达和市场的扩张,国家的管理深度和镇压力量进一步加强,一旦那些保守国家不再需要彼此来对付国内外的形形色色的革命运动,那么它们在外交上就可以自行其事。[搜索最新更新尽在51o]互相拆台。虽然第一次世界大战地起因是俄法-英德矛盾,但决定性因素确是俄国、德国和奥匈三个君主**国家的分裂,而英国的态度转变,则成了压垮欧洲均势这头骆驼的后一根稻草。
十九世纪也是民族主义潮流激荡的世纪。俄国在东欧和巴尔干大肆宣扬泛斯拉夫主义,而德国则针锋相对地推行泛德意志主义。奥匈帝国这个多民族帝国一方面在泛斯拉夫主义的浪潮中摇摇欲坠,一方面则指望德国能够站在泛德意志主义的立场上拉自己一把。
法国出于国家荣耀和民族统一,念念不忘夺回区。德国出于同样的原因,决不肯放弃。俄国嫉妒德国在欧洲大陆上的霸权,德国则害怕俄国巨大的潜力。法国觊觎英国的世界霸权,羡慕英国的公海舰队。
英国则视法国模仿英国建立公海舰队为推翻大英帝国的明白无误的证据。每一个国家都患上了自恋症,对本国的天然权利喋喋不休,对他国的意图不惮以大的恶意来揣测。
公众的情绪和报纸的社论成为政府制定政策的圭臬。法国的民意便是要求收复失地和对德复仇,英国的民意便是“谁要避免内战,谁就要去当帝国主义分”。英法两国皆为所谓的民主代议制国家,视回应民意为理所当然。德国、俄国和奥匈帝国虽然不是民主国家,但是这种**国家却对民意加敏感。
因为这几个**国家中,君主的威望和王朝的延续完全靠对外强势扩张来维持,由于缺乏合适的制度性的宣泄渠道,民意便把关注的焦点集中到外交政策上来,而且根本不会从战略高度来看待国际关系,总是把外交斗争看作是体育比赛,视正常的外交妥协为奇耻大辱,对危险的军事冲突欢呼雀跃,总以为国际危机达到就是金光闪闪的奖杯和数不清的荣耀。
这种情绪感染了各大国的决策者,他们认为偶尔爆发战争,流点血“会使民族的体质为强健”。他们唯一的错误就是根本没有预料过在工业化的条件下,国家间的战争不再是规模可控的,要么是彻底的胜利,要么是彻底的灭亡。
所以接下来发生地一切就显得十分合理了。
12月9号,法国与俄国签署了规定:如果德国或意大利在德国下进攻法国。俄国应用它的所有军队进攻德国;如果德国或奥地利在德国地下进攻俄国,法国应用它的所有军队与德国作战。法俄正式结成同盟。
19世纪末20世纪初。随着德国态度的软化,与俄国人的矛盾激化英国感到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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