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君赵刚悄悄瞄了一眼署名:|那个“望门投趾思张俭直谏陈
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豪迈空转变没有了百日维也没有了庚事变又多一栋梁之,赵刚心中高兴,聚精会神的读了起来:
……臣以为如今国威布于海内,然北方狼烟四起,为今之计当先以安内为要。不能定民,不可言平乱;不能聚财,不可言兵事。西北波兴,天下振荡,则西北边患弥甚,实难骤然荡平。
见事不疑,疑事不为,三思而后行,则事半功倍。陛下乃千古圣君,当有明断。
臣一管之见,不招不惹,外柔内劲,蓄而后发,忌不可太上,也不可太下,釜底抽薪似可一用。
赵刚读着,不自禁拍了一下大腿:谭嗣同这个历史上重重留下名字的人物,果真不是寻常人物,这几句话一说,赵刚眼前的迷雾少了大半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转身问韩兴华道:“近来陕甘乱局频起,你可有什么人选没有?”
“有的。”韩兴华略一思索答道,“第五军军长冯必胜,这个人作战勇猛,可以胜任——”
“奥!”赵刚皱了皱眉头,对于冯必胜这个人倒是了解,可是平乱不同其他,多少要有些谋略,冯必胜勇则勇,脑袋似乎不太好使。接下来的事情他可做不了!
“是!”韩兴华忙道,“那马战奎如何——“
赵刚仍然不同意马战奎的屁股就是坐在回民那边的让他去平乱那就等着出大事吧,不把汉人杀光了怪呢。韩兴华又说了几个将领,赵刚都是摇头不同意,韩兴华后也没辄
了“陛下,我实在想不出来了,军中就这几个还算是精悍的,我知道陛下一向有识人之名,不如陛下就直说吧。“
“好你个疲惫的家伙,在我面前偷懒了,算了,看在你虚心求教的份上,我点你一下。难道北方野战军没有人了吗,怎么只想到在自己一亩三分地刨吃的。眼光要放远些,这样能兼顾大局。”
“对,陛下你说得对,北方野战军主要有三疯两傻,都是牛气烘烘的家伙,我看那个第一疯秦宝川就不错,疯起来不要命,打起仗来还会来点黑的,就是他了!”
“你说得对,”赵刚沉吟一会,点头赞同道,“秦宝川这人我知道,几年前爬雪山过草地,一个军打到后差点全灭了,死活把阿三干躺下了,有勇有谋可以独当一面。但是秦宝川是宋兵策的部下,宋兵策与政府一向和睦,也要考虑一下宋兵策的感受。你回去好好想想,拟一个处理办法,为君者,事事都要考虑周全,不能随便处置呀!”
韩兴华低下头,不敢看赵刚。对自小提拔他的恩人,他是带着满腔的忠诚的,但是跟随赵刚日久,就越是觉得赵刚君威日重。虽然对自己还是日渐倚重,不过那种阴凉的感觉还是不断地萦绕在心头。
他觉得赵刚像一处风景,水光潋滟晴方好,让人不由自主的陶醉其中。但是若是把这个地方当成自己的家,那马上就会面临灭顶之灾。想到这里,韩兴华挺了挺身,眼神在赵刚身上一沾既走,虽然沐浴在阳光下,可是在韩兴华眼里,却始终捕捉不到赵刚的存在,赵刚就像一个影般虚无缥缈,让韩兴华难过的几乎吐血。压抑了自己的不适,韩兴华神色庄重地说道:“陛下放心,臣这就回去写好处置办法……”
“好,这件事就暂时这么办。我看天色不早,你先回去吧。”赵刚站起身来,抬头看天,只觉得全身都轻松了不少。翻身回到书桌上,再一次拿起谭嗣同的奏折,又仔细的琢磨了一遍,不由拍案叫好,好个谭嗣同,隐忍二十年竟然修炼出这样的智慧。
“请谭嗣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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