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里明镜似的,这位爷铁定了就是皇帝陛下,自己这运气也太塞了,习惯性地将袖一打,接下来
下去,不过他这是忘了一件事,他现在手里端着一盘这么一行礼糖醋里脊就哐当一下掉在地上,赵刚愤然离席,不受胡铁幕一跪,嘴里淡淡地训斥道:“起来,跪拜是前朝的陋习,我朝人人平等,不须作此奴颜婢膝之举!”
见胡铁幕懵懵懂懂地样,赵刚地心里一软,叹了口气说道:“出去吧,今日之事我不会深究地,你以后办事,多想着点老百姓,那是咱们的衣食父母。”胡铁幕应了一声,失魂落魄地走了出来,早有一二闲人过来,拉到一个僻静的所在。
见胡铁幕走了,赵刚回头哈哈一笑,对谭嗣同道:“谭大人,你觉得今日还会有多少人会来寻你地晦气!”
“嗯?为什么不说过来为我祝福呢?”谭嗣同脸上微笑,反问赵刚。赵刚也是微微一笑:“谭大人,我知道你的那些朋友都在桌上了,那剩下的自然就是跟你不太对付地人了,各位说是不是呀!”
可惜酒桌上地其他人大部分喝得醉醺醺地,对赵刚的话恍若未闻,谭嗣同面色一暗:“谭某性格孤僻,所以树敌甚多,所幸还有几个好友,要不然就是光杆一个,倒也轻松!”
楼下又是一阵喧哗,赵刚和谭嗣同相视一笑,又有送菜地人来了,过不多时果然门帘一掀,一个肥头大耳,满身绸缎,手上带了十几个戒指的人走了进来,可能是雅间的门太窄,这个胖是侧着身进来的,身后一个人也没有,想必被那些闲人给截住了!
赵刚一乐,这个人他认识,而且也认识他,国内排名第七的大商人戴明亮,不过戴明亮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赵刚却不知道,转头看看谭嗣同,谭嗣同也是一头雾水,站起来朗声问道:“戴老板何事来此,谭某如有得罪之处,还请戴老板明示。”
戴明亮呼吸急促,大肚也是起伏不定,看起来倒像是怀孕了七八个月的孕妇。听谭嗣同这么一问,满脸苦笑:“谭大人言重了,戴某是来吃饭的!”
门外传来一声咳,戴明亮红彤彤的脸一下就变得黄了,脑袋耷拉下来:“谭大人,我是跟你有点过节,不过那都是陈年旧事,俗话说不打不相识,俺早就跟你化敌为友了!”
门外又传来一声咳,戴明亮黄黄的脸一下就变得白了,又想跪下来,结果赵刚早有防备,先一步把戴明亮扛住了,要说赵刚力大无穷,对付一头牛都没问题,可是对付戴明亮还差点扛不住,赵刚心中感慨“有千斤猪,没千斤牛,这句话说的真有道理!”
“我错了,十五年前,马拉西亚行省本来要拍卖一批地皮,也就十几万亩。本来我都做得差不多了,可是谭大人仗义一呼,政府就把政策改了,结果后来我没有买下那块地,这十五年来我每个晚上都睡不着觉,所以有这种糊涂事情做出来,我不是人呀!”
赵刚心中一阵恶寒,这戴明亮真是睚眦必报的人物,怪不得历朝历代都是重农抑商,商人重利忘义,一旦势力大了就想鱼肉天下百姓,自然是一等一的乱源。纵观五千年,每次动乱中都是商人谋利,动摇了江山。
不过今天赵刚心情还算不错,加上过一会还有计较,所以只是挥了挥手,就把戴明亮这个暴发户赶走了,接下来又来了十几个寻仇滋事的,都是神气活现而来,脸色如土而去,实际上都被赵刚手下那些闲人抓了去,集中在一个大屋里面,这些人平时趾高气昂,如今踢馆踢到天下第一铁板,心情惊惧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处理好。
直等到半夜,听见外面有脚步声,赵刚面色红润走了进来,挽着谭嗣同的右手,对关在小屋的十几位倒霉蛋说道:“各位,今日之事我已经全明白了,你们都是一片好心,怕谭大人致仕之后,生活无着,所以好心过来送些银两,是不是这样?”
这些人被关了半天,突然听到赵刚的这个建议,当真是喜出望外,戴明亮第一个站起来:“陛下圣明,草民与谭大人情同手足,知道谭大人为官清廉,所以特送人民币五十万元,以解谭大人囊中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