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占退而求其次,也感觉不错了,他满怀希冀的三两下套上了居家服,却留下衣扣不系,露着壁垒分明的腹肌人鱼线,歪头迷惑般桃花眸妖孽似的盯着她,“我想……”
“你不想。”许愿拒绝的毫不留情,“老实呆着,有事给叔叔阿姨去电话,或者叫保姆,助理,秘书,再不济就喊诗薇或者诗崎,我先走了。”
“诗崎去深圳了。”左占忙道,“本来还想和你说着,这小子能力已经出来了,就是不太定性,我想让他去国外历练两年,可姨夫不同意,担心又给我惹麻烦,让他去深圳了。”
许愿微有迟疑,难怪最近一直没见到晏诗崎……
“至于诗薇,她已经结婚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儿还能收得回来,现在我这个哥哥对她来说,哪有姓白的亲啊,她不会管我的。”
“周特助和芮沉都早结婚了,有家庭的大晚上来不来,我爸妈那边……咱俩离婚后,他们就不要我了,要不是我妈不同意生二胎,我又还有点能耐,我爸就给我逐出家门了。”
左占几乎一鼓作气解释了一通。
许愿听的云里雾里,心绪难平,“所以,你就大晚上的利用爷爷让我过来,是吗?都离婚了,让我一个前妻照顾你,你觉得合适?还是你左少已经没落到……连请个保姆护工的钱都没有了?”
许愿说话时,直接从衣兜里拿出手机,考虑下感觉不妥,又去拿钱夹,随意抽出几张钞票就扔给了他,“够吗?不够的话,我稍后让人来给护工结账!”
“许愿。”左占沉下了声。
许愿也看向了他,不断起伏的胸膛衍出情绪还有些躁。
“你看我什么时候缺过钱啊。”左占慢条斯理的话语,不怒不气,平淡的还带出了一丝浅然的笑,“别说气话了,我就想你了,留下陪陪我,我明天病就能好了。”
“左……”
“咱俩能别吵了吗?或者,等我好一点了再说好吗。”
许愿头又疼了。
她到底没留下,转身下了楼。
医生也正好过来,她在客厅留了会儿,等医生给左占检查完,输了液后,确定他伤的不重,只是肝火旺盛精神压力偏大,导致感冒经久难愈,建议找位中医好好调理一下身体。
总体来说,不是什么大病,只要退了烧就没事儿了。
许愿松了口气。
“但那个输液的药要勤盯着点,身边不能没人,许董,太晚了,我家里还有孩子,所以您看……”
医生是温医生的同事,许愿又怎可能难为他,连忙应下并送医生先走了。
然后,她重新回过身看着二楼主卧的方向,踌躇的满心无力。
许愿在客厅坐了很久,但时不时的看眼手表,四十多分钟后上楼一趟,左占已经在药物作用下睡着了,却在梦中喃喃自语,“愿愿……媳妇儿,别走,别走……”
看着他睡梦中紧蹙的眉,一遍遍唤着她名字。
许愿心里不知用何形容。
这一夜,她注定无法休息的,坐在一侧的沙发内,时不时的起来看下输液的药,一袋输完了换一袋。
中途给他换了几遍的冷毛巾,直到最后困意袭来趴才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