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再有下次。”
“多谢可夏宽容大量。”方启晗眨了眨眼,拉住了苏可夏,“可夏,走吧,正好要午时了,该选出最优秀的绣品了,可夏你的是哪个,跟我说,我一定会支持你的。”
“不必了。”提到这事,苏可夏就忍不住想要捂脸。这可是妥妥的黑历史,可是太子殿下既然提问,她必须得回答。
“回公子,”苏可夏咬了咬牙,“我……我今年没有准备。”
“没有准备?”太子殿下脸上的惊讶显而易见。看到苏可夏心虚的眼神,他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呀,”太子殿下轻轻敲了敲,“总是这么粗心大意的。如今还好,若是将来成了亲有了孩子可怎么办?”
“反正有公子在。”苏可夏随口道,太子在手,天下我有。有太子殿下在,她什么都不用怕,不用管的。
“这便是今年的第一二名。公子,你说,哪个好看,”苏可夏比着自己眼前的挂在乞巧台上最高位置的两块刺绣,“是这个鸳鸯戏水好还是那个幼女拜月好看?”
“幼女拜月吧,”太子殿下看了看,依他的目光来看,两块都不怎么样,不过在这小小的县城中能有如此绣功也是不易。“‘幼女才六岁,未识巧与拙。向夜在堂前,学人拜新月。’用意新颖,我觉得应该是它。”
不出太子殿下所料,最后的获胜者果然是这个用意新颖的“幼女拜月”。
性格温婉的少女,手捧刺绣,坐在花车上,面无表情任由众人抬着绕城一周后送回乞巧台。
夜幕降临,乞巧台上,少女一身锦衣华服,皓齿明眸,乌发堆云。舞步轻移间,裙摆轻舒,道不出的婀娜妩媚。
台下,“纤云弄巧,飞星传恨,……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女郎们歌声清越婉转,道不尽的少女心事。
弦乐声隐隐传来,伴着少女的歌声,融合在晚风之中,悠长、飘渺,侧耳细听,难免引人沉醉。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苏可夏回头,眼中掩饰不住的镇静,“公子,您刚刚在说什么?”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方启晗并未回答,只再次吟诵诗歌,“可夏,愿你明了我心。”
满天的火树银花之下,一个角落中,清秀隽逸的青年怀中抱着一个娇俏可人的少女。
“可夏,你可以再等等我吗,就一年。只要等到明年的九九重阳,就好。”方启晗眼睑低垂,遮住了眼中所有的情绪。
可夏,就再等我一年吧,待到明年元服加冠,将一切铲除登基。以江山为媒,君威为证,你将会是我唯一的妻,唯一的皇后。
“好。”苏可夏微笑,明了了方启晗话中未竟之意。我会等你,不管多久,我都会等,等你娶我做你唯一的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