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楼月抬手挡了挡拦下欲出手的花芳绮,开口说道:“既然风宫主肯退,自是免战最佳。”
花芳绮立马反对道:“掌门师叔!你就是偏心离师兄,离师兄不忍心动手您就放她?她带人上师门滋事,可还差点害死离师兄!”
陆拾晚朝她翻了个白眼,嫌弃的说道:“切!快四十的老女人了,还跟个小姑娘似的,说话还带撒娇的调调!噫!”
花芳绮顿时被他气得火冒三丈,注意力集中到了他身上去:“你!你说谁老!”
陆拾晚看了一下谈楼月,轻笑一下,谈楼月淡笑着微微颔首。
花芳绮从来不许有人随便提起她的年纪,他这笑搁在怒火中烧的花芳绮眼里就是对她嘲讽轻蔑的笑!
剑从鞘出,花芳绮提剑怒道:“姓陆的,你要是皮痒了就直说!”
陆拾晚不依不饶的道:“说谁老,就说你呗!怎么着,修行得保容颜不变,你就忘了自己多大了?”
“你!”花芳绮挥剑,凌厉的剑风横扫而过,陆拾晚飞身避开引着她往别处去了。
这边云優然和谈楼月说了几句,算是谈妥,便转身道:“既然掌门都没意见了,哼,还不起来?走了!”
“是!”一直跪在那里的二十多人得令才匆匆起身跟了上去。
奚君离的视线穿过那跟在后面的几个人,一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瞥见空中一道银色流光闪过,心中微惊。
注意到他的视线,谈楼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君离,先回去吧......方才那,可是黎光剑?”
“应该......是,师尊,我先回去看看。”话音刚落奚君离人就不见了踪影。
“嗯。”谈楼月站在那自顾自的应了一声,看向跟下来,在大眼瞪小眼的门中弟子们说道:“都回去吧。”
奚君离匆忙的向着自己的庭院露沉月赶去,焦急紧张得他忘了一切,脑海中只有立刻想确认这一个目标!
进屋时绊到了门槛一下,踉踉跄跄的往阁楼上去,踩空了好几次,整个一个中等长度的楼梯,他却几乎就是爬上去的。
上来后他跌坐在地上,呼吸早就完全乱了,却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着急和慌乱。
因为上来的第一眼他就看到了,阁楼中央摆置的精致木架上,已经空空如也。
只有架子上那两个同样精致的木托安安静静,好像上面原本就没有过什么东西......
奚君离此时眼中有放松、有惊喜,又有疑惑,但嘴角还是隐隐的勾起了一点儿弧度。
他站起身走过去,抬手离着一些距离,从左到右的空抚了一下,然后站到阁楼的圆窗边向外看去。
苍玉派地处是偏南,圆窗是朝北的,他看了片刻又打开窗子,俯身倚在窗前微微探出身继续向外看。
向着西北的方向看了片刻之后,又目光坚定又带着许久未有过的灼热注视向了东北的方向......
我现在的心情,真是难以言表!云優然黑着脸,脚步极慢的走在前面,真的是能有多慢她现在就想有多慢!
虽然表情依旧严肃又冷漠,但是云優然内心早就打鼓乱成一团了,因为他们到底是哪的,是什么宫?她根本就不知道啊!!所以要往哪里走啊?!
现在要是有张桌子在面前,她简直能掀了桌子来表达一下自己此时此刻的内心!
“你们。”云優然驻足,冷声说道,回眸看去。
身后那二十多个带着面罩的人,同时脚步一顿浑身一颤,立刻唰的一下跪了下来!
在他们眼中,宫主一直沉默不语,步伐阴沉!越走越慢,只怕是一直积蓄着怒意打算要发作了!早就吓得战战兢兢了!这会儿终于是停下来开口了!
“......”云優然回过眸一愣,人呢?余光一瞥才发现,早都跪齐刷了!
你们,是有多怕她啊?云優然看着头也不敢抬的他们吐槽到。
她抬手摩挲着下巴,继续道:“罢了!你们先行回去吧。”
“是!”其中跪在最前面的黑衣男子似乎是领头的,立刻应道,随后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云優然看着他问道:“怎么?”
那人更垂低了眼,深吸一口气下了好大一个决心,才开口说道:“......不知宫主您,要去何处?”
云優然觉得有趣,这人怕还要问?于是压低了声音,像是略带怒意的感觉反问道道:“去何处?还用得着你管?”
“属下僭越了,不敢!”他惊慌的回道,身后的那些人都是捏了一把冷汗!
云優然看着他们继续道:“还在这等什么?”
等什么?等候发落啊!也就是他们没胆子,否则现在已经在面面相觑了!宫主什么时候发怒了还会这么仁慈,毫发无损的放他们走?!
领头的人也略显惊讶的神色,很是怕她反悔!立刻示意其他人撤。
二十多人身手敏捷,一下就都没了踪影,云優然这才如释重负的往旁边的石头上一坐,快软成一滩!
她凭空乱蹬一气儿撒气:“这都什么事啊!我怎么就突然到这了?还是那么恐怖的大场面!”
松了一大口气,猛地往后一躺,噘嘴皱眉脸快挤成个包子,继续抱怨道:“在师门寻衅滋事,神经反派似的哈哈大笑,没御起法器掉下山崖......丢人了暂且不说,吓都快吓死了!想当年我何曾......除了最后的时候,何曾这般狼狈过!”
“有一幅世界名画,现在可以充分地表达出我的内心!”想着那些人真好打发,顺利脱身,云優然闭眼躺着晒起太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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