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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卢博看见此人走向自己,极快地自己的战马上翻身而下,右手执剑,左手撑在膝上,单膝跪倒在地。“请王上赎罪,末将甲胄在身不得全礼。”
来人正是屠苏之主——卢昭文。
徐彬见状也学着卢博的模样,单膝跪地,“小民吴国草民徐彬,见过王上。”
“二位爱卿请起吧。”屠苏之主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
“谢王上。”卢博起身站起来,徐彬用眼睛小心翼翼地瞄着卢博的动作,见他一站起,忙也站起。
“这便是你说的师弟罢。”卢昭文笑着走到徐彬面前,拍了拍徐彬的肩头上下打量着。而就是这么轻轻地一拍,徐彬清晰地感觉到了面前的这个中年男人实力只在宗师之上,甚至十分接近于武者中所传说的境界。
“回王上,徐彬师弟是吾师座下第九。”卢博回答道。
“好,好。”卢昭文连声赞叹着,“来人呀。拟诏!”
“喳。”卢昭文身旁的一个掌笔宦官尖声答应道,他两旁各有一个小宦官拉开了一张绢帛。
“拟诏,赐元一大师座下九徒,吴国民徐彬金百两,飞鱼袋一副,玄丙剑一把,任太子太傅,授黑云骑节仗令,可调黑云骑百人,任武威副将、车骑副将,封一品侯福禄侯,秩并中二千石,田三千亩。”卢文昭朗声道。
“奉,天承运,王上诏曰:赐元一大师座下九徒,吴国民徐彬金百两,飞鱼袋一副,玄丙剑一把,任太子太傅,授黑云骑节仗令,可调黑云骑百人,任武威副将、车骑副将,封一品侯福禄侯,秩并中二千石,田三千亩。”那掌笔太监一边写着,一边重复着卢文昭的话。
而后他将绢帛一并,“徐彬接旨。”
徐彬从未见过如此阵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而卢文昭正用耐人寻味的笑容看着徐彬。
“快谢恩。”卢博在背后用力地戳了一下徐彬的后背。
“诶诶。”徐彬赶忙跪倒在地,“谢王上厚恩,臣定为屠苏赴汤蹈火...为...”徐彬一时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平身吧。”卢文昭笑着让徐彬平身,“徐爱情切记以后可不能再说自己是吴国草民了,卿如今可是我屠苏的太子太傅兼武威副将呀。”
“是,是,臣领命。”徐彬还是有些手足无措。
而后卢文昭转向卢博,脸色突然变得阴冷。
“听闻王弟在归程被人伏击?”卢文昭的话让人感到丝丝阴寒。
“是,亏得黑云骑众将死战,臣才得以生见王上。”卢博低下头如实禀报着。
“可知袭击之人为谁?”卢文昭眯起了眼。
“回王上,据臣下以伏兵之甲胄判断,伏兵乃‘东池国’之人,意在除掉臣下,阻碍屠苏中兴大业。”卢博报告着,徐彬震惊地看着卢博,刚想开口却见卢博手中灵力闪动,一股灵力扼住了徐彬的舌头使他发不出声音。
而卢博的话语一出,震惊的不仅仅是徐彬,站在仪仗中的一人直接跪倒了在地,他不顾土地肮脏,手脚并用一路爬到卢文昭的脚下。
“请王上明察,我东池一向对屠苏忠心耿耿,断不敢有二臣之心。”这人正是东池派在屠苏的使者。
卢文昭冷冷地看着这名东池使者。“贵使的意思是我王弟诚信欺我?”
那使者愣了一下,赶忙跪在地上磕头“不敢,下民断不敢离间王上与将军的情谊,只请王上明察。”
“明察?”卢文昭冷笑一声,“待我王弟踏进东池王宫把东池王带到我延庆之时,我自会明察。”
“王上,王上。”那使者见卢文昭如此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想要冲上来抱住卢文昭的大腿,却被卢文昭抽腿躲了过去。
“送贵使休息去。”卢文昭挥了挥手,两名甲士一左一右架着那使者离去了,只是那使者“王上王上”的哭喊仍能听见。
“起兵,伐东池。”卢文昭掏出了自己腰间的虎符,赐给了卢博。
“臣领命。”卢博恭敬地从卢文昭手里接过了虎符,与自己手中的另一半合为了一块。
“起兵,伐东池!”
卢博身后的黑云骑们高举手中的武器,发出震天的呐喊。
而卢博露出了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