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说一声。”
翠屏不疑有他,放下手中的活就去了,立夏和立春,也能赶紧出去守在门口。
宁浅予这才从妆台前起身,瞥了眼半开的窗户,不悦的道:“你们一个二个是什么毛病,都喜欢宁府的窗户不成?”
“怎么。”玉面狐狭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还有谁翻窗户来过?”
“没有谁。”宁浅予随手拿起一个小瓶子,打开闻了闻:“唔,不愧是闻香阁的手笔,这香料,和寻常铺子里的,完全不一样。”
“那肯定,我们闻香阁的香料,可不是一般人用的。”玉面狐骄傲的扬起脸。似乎等着宁浅予更多的夸赞。
但宁浅予却是将瓶子放好,嘲笑道:“闻香阁是杀手组织,却跑过去制香,甚至制香比武功还要闻名,怪不得混不下去,被众人追杀。”
玉面狐嘟着嘴,讪讪道:“话也不是这样说,对了,你说今日起,将我带在身边,还算不算话了?”
“算,不过,你得带着这堆东西,出去等着。”宁浅予将染坊的位置说出来,道:“香料是要用在染布上的,一会你随我去。”
“那……”玉面狐朝门口张望着:“我能不能从前门走?”
被困在摸鱼村一年多,又在小院子不见天日一个来月,很少出门,就算是出门也要鬼鬼祟祟,飞檐走壁跟做贼似的,玉面狐和紫藤一样,都快憋出毛病来了。
“你想的倒美,哪来的,从哪儿去。”宁浅予指着窗户,道:“走的时候给我带上。”
玉面狐不情不愿的朝窗户口挪过去,窗户发出轻微的响动,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宁浅予望着他消失的地方,心中不由得,浮起没有正形的竹公子的背影。
之前隔三差五就翻窗户来,这都多少天,没有见到他了?
不对,怎么还无端响起那登徒子了,宁浅予摇摇头,吩咐立夏几人准备。
她到达染坊的时候,玉面狐已经等的不赖烦了:“你怎么才来。”
“进去吧。”宁浅予没搭理他,迈脚朝里面走去。
王元庆按照约定,早早的就等着了,一见到宁浅予,赶紧道:“王妃。”
“嗯。”宁浅予没有多说,直接从玉面狐身上,取出香料,交代道:“将这些香料,放进染好的布匹当中去。”
王元庆为难的看着瓶子,又看着挂好的布料,道:“这么大的布匹,这样小的香料,怎么能放置均匀?”
宁浅予将玉面狐朝前面一推,道:“这就是我请来的香料师傅,他最近就会在染坊住着,直到这批重要的布料染好,要是有不懂的,他会教你的。”
“喂,小宁宁,说好的以后随身保护你的!”玉面狐上下打量着染坊,道:“我可不要呆在这。”
宁浅予将玉面狐朝边上拉了拉,低声道:“这些布料对我来说,十分重要,你在这,也是放着别人偷袭或者做手脚,也不过两日,做好了,你就跟着我。”
“要是像上回,我布置给你的任务失败,那我就将你撵回摸鱼村,继续摸你的鱼去!”
玉面狐抖了抖,才不情愿道:“好吧,那这回,你要说话算话。”
“算算算。”宁浅予头也不回的,拉着立春几人走了。
现在人多眼杂,玉面狐虽然狐狸似的,但好歹有真功夫在身,放他在染坊,宁浅予才能安心。
再说,她忙着呢,昨日还答应,要给司徒森医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