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夸奖,宁浅予面不改色,手里还在飞快的行针,片刻,一套针法就走完了。
宁浅予将针收起来,道:“太后,已经好了,您动动看,是否好些了。”
哪里还需要动,行针还没结束,太后那些个不适的症状,已然全部消失,现在只觉得一身轻松:“浅予还真是一双妙手,担得起神医的称号,这么多针下去,哀家竟是连一丝痛都没察觉到。”
“太后娘娘过誉。”宁浅予谦虚道:“是您洪福齐天。”
因为病情的舒缓,太后心情大好,偏头对身边的大嬷嬷道:“初善,你过去将装玉牌的锦盒取过来,就在后边的架子上。”
朝阳公主听着,脸上浮现诧异的神色:“那玉牌,可是太皇太后赐给您的。”
“是啊,那玉牌,还是哀家是福晋的时候,太皇太后赐给哀家,方便进宫陪伴的,一晃,那玉牌在哀家手中,已经五六十几。”太后想起往事,还带着唏嘘。
几人说话的时间,初善嬷嬷已经将锦盒捧至太后跟前:“太后。”
“嗯。”太后接过锦盒,将那玉牌拿出来,看了又看,才道:“浅予,这玉牌,相当于通行令牌,就是皇后,也没法拦住你,你今后有空,多进宫陪伴哀家。”
太皇太后赏赐下来的,想必是十分尊贵,宁浅予赶紧道:“臣女身上有王妃令牌,进宫也算是无碍,玉牌如此贵重,臣女不敢收。”
“哀家这把年纪,留着也是无用,你怎么不能收?”太后眉眼带着笑意,道:“王妃令牌,又怎么会有玉牌好使?”
司徒森也知道那玉牌的妙用,赶紧道:“多谢皇祖母。”
“你倒是机警。”太后笑着打趣:“森儿都已经答应接下离开,浅予,你还不赶紧拿着?”
“多谢太后娘娘赏赐。”宁浅予看了眼司徒森,才将玉牌接过来。
“说起来,浅予还真是叫人意外。”朝阳公主见她接下玉牌,道:“医术,就够叫人大开眼界,没想到,浅予还会染布。”
“染布?”太后来了兴致,道:“还有这回事?”
“可不是?”朝阳公主站起身,晃了一转,道:“母后,您看儿臣的这身衣裳,有什么不一样?”
太后眯着眼,打量一番,眼前一亮:“你素来爱穿红色,但这身衣裳的颜色,似乎很亮,比你之前的那些个锦衣华服,可炫亮多了。”
“是啊,儿臣这衣裳,便是浅予染出来的,不仅仅如此,惊喜的还在后头呢。”朝阳公主对着自己的婢女,使了个眼色。
婢女会意,立刻出去,不久后,就捧着一个大托盘进来,托盘上蒙着红色的绸布。
“这是什么?”太后起身,朝托盘看了一眼。
朝阳公主一手掀开上面盖着的绸缎,道:“母后,您看。”
躺在托盘里的,是一匹明黄色的布料,一匹鸦青色的,还有一匹枣红色的布料。
刚一掀开,一股香味,就迎面扑过来,香味淡雅,端的叫人神清气爽。
太后一愣,道:“这布匹的香味,还真好闻,颜色也好,鲜丽明亮,比之前上贡的好看不止一星半点,你上哪儿得来的这样好的物件?”
“是浅予的法子染出来的布料。...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