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刚才看到的那一幕,鱼跃根本回不了神,顿了顿,才将思路理清楚,回禀司徒森的话:“王爷,消息来了,说宁泽的事情,已经完全部署好,现在就等您下令动手。”
“倒是个不错的时机。”司徒森冷笑一声:“现在正是他有起色的时候,疑心不多,麻痹大意。”
“那……现在动手?”鱼跃试探着道。
“急什么?”司徒森接过热毛巾,道:“既然是要等时机,就要等能将之一击毙命的时机,而不是容易死灰复燃。”
鱼跃懵懵懂懂的点头,随即又问:“那王妃试探不成,咱们以后也要防着?”
司徒森一想到昨晚上的事情,嘴角就止不住的上翘:“没事,她试探不出来的。”
那小东西,要是知道自己的迷香,是栽在自己的解毒丸上,只怕要气的火冒三丈。
她给的解毒丸,一直压在枕下,就是防着有人用迷香。
宁浅予几乎是逃回碧荷苑的。
天光大亮,王府勤劳的下人们,都早早的起来干活,于是,王府就出现了这样诡异的一幕。
宁浅予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鬓边的头发微乱,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粉红,出来遇到的第一人,就是在云庭苑前打扫的小厮。
“王……王妃?”小厮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了几眼宁浅予,又看向她身后云庭苑的牌匾,说话结结巴巴的:“您,您怎么在这?”
“走错路了。”宁浅予尽量挤出一个笑脸,道。
接下来,一道遇到的人,都是跟小厮差不多的反应,眼底的狐疑还有止不住的八卦之心,就差贴上来问:“王妃昨晚上是不是宿在云庭苑……”
回到碧荷苑的时候,立夏和立春还有翠屏,已经准备分头出来寻她了。
“王妃?”立夏刚出门。就遇到颇为仓皇的宁浅予,长舒一口气:“您终于回来了,奴婢们还以为您被贼子掳走了,正要去禀告王爷呢。”
刚说完,又狐疑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您为什么穿成这样?”
可不是被贼子掳走了,宁浅予愤愤的想着,司徒森就是那贼子,睡的猪一样,手还箍的那样紧……
她现在真是恨自己小时候,没跟着外祖父学武功,就是一身轻功飞回来,也比被这么多人看到要好……
立夏见她不回答,小脸上的八卦之态,并不比外边那些个丫鬟小厮的少,迟疑着道:“王妃不会昨晚上一夜未归吧?”
宁浅予简直头大,挥挥手没有理会立夏,径直进了屋里。
然而,流言宛若三月的春风,登时就将宁浅予夜宿云庭苑的消息,吹遍了整个王府。
梁伯比自己儿子娶亲还要高兴,不仅亲自送来了滋补的汤,拿笑容堆得满脸褶子,看的宁浅予头皮直发麻:“王妃,您尝尝这汤,味道如何,老奴亲自吩咐后厨炖的。”
她压根就还吃不进去东西,可迎着梁伯那期待的眼神,还是舀了一勺送进嘴里,味道怪怪的,咸不咸,甜不甜,不怎么好喝。
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听见梁伯接着道:“这可是皇宫里,德妃娘娘用过的方子,是老方子,叫送子汤,可灵验了,据说德妃当年就是喝了这汤,才怀上的咱们王爷……”
宁浅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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