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浅予的吩咐,简直是没头没脑。
但鱼跃知道自家王妃定然是不会胡乱做决定的。
他立刻按照宁浅予的吩咐去做。
天色擦黑,鱼跃才回到王府,道:“王妃,办妥了,总共发了四十只鸽子出去。”
“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等。”宁浅予闭目养神,并未睁眼:“等消息。”
鱼跃下刚下去,裴珮便到了碧荷苑。
“浅予,你这样着急的叫我来做什么?”裴珮满是不解,带着几分打趣。
“前些时日,不是你说让我和父亲母亲多呆着的吗?怎么这样快,就想我了?”
“别贫嘴了。”宁浅予瞧着她身后丫鬟带着的行礼,道:“你这不是挺愿意出来的?”
“我派人请你过来用晚膳,你倒是将行礼都带着了。”
被拆穿后,裴珮嘟着嘴,道:“唉,天天在家被祖母和母亲盯着,简直要死。”
“还处处拿着我和裴青梅做比较,怎么比嘛,听说太后年后打算封她为郡主……”
宁浅予眉头微挑,道:“这话你听谁说的?”
“还不是裴青梅的婢子。”裴珮不屑的撇撇嘴,道:“前两日她差遣丫鬟回安东侯府。”
“还带着不少的礼物回来,说是挂念祖母,祖母自然是要问起她在宫里的近况。”
“这一问,丫鬟就将事情说了,还说裴青梅记着祖母的恩情,年后封了郡主,赐了宅子,要接祖母过去好好孝敬。”
太后要封裴青梅为郡主做什么?
宁浅予暗暗想着,一般情况下,封一个毫无皇室血脉的人为郡主,也该是那人有功,极度受喜。
裴青梅是受太后的喜爱,但……
她脑子忽然一动,想到昨晚上的事情。
难道太后忽然硬闯皇上的寝宫,是裴青梅挑唆的手笔?
她发着呆,裴珮还在自顾自的说,瞧见宁浅予怔愣着,裴珮啧了一声,道:“你在想什么?”
“想你的堂姐。”宁浅予冷笑一声,道:“你这姐姐,可不是什么好人。”
“看来咱们想的一样。”裴珮凑近了些,道:“我早就这样说,还被母亲教训了一顿。”
宁浅予嘴角微翘,道:“罢了,青梅酸果子的,说起来都不舒服,还是说说你吧。”
裴珮一愣:“说我?”
“是啊。”宁浅予揶揄道:“江河难道没给你写信?”
“你,你怎么知道。”说起这件事,裴珮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瘦竹竿子是跟我写信了。”
“不过,信件倒是像下属和上级禀告公务似的,也没说个什么。”裴珮努力装作无所谓,道。
“可他那榆木脑袋,能给我写信,我就已经知足,倒是你,无缘无故的问起这件事做什么?”
宁浅予挥手,将身边的人全部屏退,才压低了声音,道:“你帮我个忙,给江河写封信。”
裴珮见她这样,也紧张兮兮的跟着压低声音:“你给那臭竹竿子写什么信啊?”
“不是给他的,是给王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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