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洞宾闻言,哈哈大笑。
说出来大概没人信,这吕洞宾流连花丛多年,至今啊……还算是纯阳之身。
毕竟这纯阳子的道号,那也不是白来的。
说穿了,也与他的修法有关。
想到此种乐事,洞宾眉毛微挑:
“我还有更厉害的,姑娘可知道?”
其语带笑意,言辞轻松,显然心情不错。
其实此时的吕洞宾,业已清醒许多,不再是方才浑噩的状态。
他也深知自己方才难以自控,该是与那十倍桃花劫,脱不了干系。
所谓自作孽。
本想着作弄一下别人,结果自己却险些着了道!
吕洞宾略有不忿,但也觉着……不是坏事!
若不是此番经历,如何能遇着这般美丽的女子。
如今他人都在这里,又是这般情形,还想让他提裤子走人,未免有些异想天开。
“保着纯阳不失,这些事于我又有什么坏处?哈哈哈!”
这样想着,吕洞宾大被一掀,再赴巫山。
正是女欲罢而男不休,男欲止而女不愿。
好不快活。
……
……
那边做,这边说。
茶楼中看客,尤其是男子,当真是眼冒金光。
“好家伙!真有如此仙法?”
“兄弟醒醒,这是编的……即便不是编得,那也是仙人行事,咱还是顾着点腰子吧……”
“是极是极,可不敢亏了肾水……”
除开这些老司机,倒也有人嘀咕:“这姓杨的,竟也会讲这种段落?”
“嘿,你爱听吗?”
“嗯……还行。”
自是一番玩笑。
杨书也是一乐。
在场的大多成了家,除开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倒也没人羞涩。
还觉着挺好玩。
杨书不多耽搁,接着之前的段落说道:
“只可惜,这吕洞宾历练的,终归是情劫,此时还是情,往后便都是劫。
因他那纯阳之宝,并非真的牢不可破……
只需在男女之事濒临极点时,于其双肋一点,他这上千年的老纯阳,就算是走到了尽头!”
……
……
画面又回到青楼。
吕洞宾正与那女子乐呵着,突然福至性灵,心有所感。
急忙停下动作,只挂着单衣跳到地上,左右审视。
女子惊脸儿是红发白,真个吓了一跳,匆忙问道:
“这是怎么了?”
吕洞宾定定神,笑了笑,安抚住那女子,又坐到床上,小声问道:
“方才情热,却还不知姑娘名讳。”
“呸,你个没良心的,都到这步,居然还不知道奴家的名字!”
那女子果然放下心,还假意生气,一脸不依的样子:“我可只说一次哦,奴家花名牡丹,本家姓白……该叫我白牡丹!”
“……”
吕洞宾呆立当场。
心里只回荡着方才在茶楼听到的:
【吕洞宾调戏白牡丹】
不禁心想:“这杨大仙……不讲道理了啊!”
匆忙抬起右手,五指轻点,掐算一番,继而脸色更白。
“不好!这十倍的桃花法咒……竟有可能损我修行?居然还没散!”
正想着,却见那白牡丹又靠了过来。
吕洞宾:“……”
这再来几次!我也顶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