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情,他至今都不愿去回首,因为一回首,都会心痛。
该有怎样的丧心病狂,才能做出那般坑害百姓的事情来。他入了那一个瓮,没有凌无炀打破那个瓦罐,他永远无法出来。
七八年时间,以为一众兄弟就将至此在秣陵,陪着雳扬涣终老。
然而天不从人愿,还是有那么多的事情缠缚己身。很多事情,并不是你不去找它,它就不会不来找你。想想,觉得很无辜,但天下无辜地人多了去了,你自己要学会,在无辜来临之际,奋起反击。
武行义虽然没有急挥马鞭,但人马合一,明眼人一看,他走的很急。
他的步伐,他的呼吸,随着马蹄的跃动,和谐到了一个极致。
风秦猛烈拍击马的臀部,跟着武行义如飞般朝着秣陵都赶去。
拂风客栈,燕九有险。
在入夜之初,他们总算赶到秣陵都城之下。
“哦,是武护卫啊,您这么急冲冲地,莫非有什么急事。”
武行义懒得与门卒多费口舌,“开城门。”
门卒倒不好与武行义为难,秣陵都都管大人时刻教导,眼光要放的长远。雳扬涣再怎么落魄,也是皇子,谁能知道有没有咸鱼翻身的那一天,做好上下级关系,能帮一帮就帮一帮,对自己又没有什么害处。
武行义与风秦入得城来,直奔扶风客栈而去。
扶风客栈,起名扶风摆柳之意,门前几株柳树,确实比美人的腰肢都还要纤细。
整个客栈都弥漫着不祥的韵味,武行义皱着眉头,冲进了客栈。
客栈老板喋喋不休,被风秦的风潇剑抵上了喉咙。
武行义一间间踹开客栈的门,惊扰了一众客人。
不理会客人们的抱怨吵闹,在天字三号房,武行义整个脸庞都抽搐起来。
从门外看去,一个人仰面躺倒在血泊里,他的脸上定格着死时的惊诧。
武行义冷然,“老七,我们来迟了。”
风秦冲了进去,仔细辨认,这人就是燕九,号称燕子飞,一身飞燕飘摇身法,迅捷无比,而现在,他却躺在这里,难动分毫。
风秦有气从胸腔里喷薄而出,“死去不过半个时辰,剑伤,正中心脉。”
武行义皱眉,“他号称燕子飞,想要一剑正中心脉,谈何容易,你看他的表情,惊诧,不可自信。杀他的人,他认识,而且,他绝对想不到对方会杀他,所以才猝然得手。”
风秦道,“他是跟踪凌三更,会不会是凌三更?”
武行义也说不准,“要找线索,必定要找到凌三更,无论燕九是不是他杀的,他必然与这件事情脱不了关系。”
风秦纳闷,“边老三既然知道燕九有难,为何不通知他离开,燕九要逃,何人能够拦得住。”
武行义顿觉不妙,边老三没有救援燕九,那么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自己尚且自身难保。
“老七,你守在这里,我去找边老七。”
旁人要想找到边老七,几无可能。边打听要获得各种消息,自己本身就要够隐秘。他有时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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