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发生的事迅速的传遍了整个京城的官员圈子,很多人才知道,汪勤的死居然和凌家有关,随着下朝后返家的官员们立即派人打听消息,很快,他们了解了此事。
凌府内,凌尚的心情很是郁闷以及愤怒,不仅仅是吏部对凌志安做出此事,如此这么对他,简直就是公然出手对付凌府,而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他那个三儿子。
那个一直以来只会吟诗作画追求秀宁公主的文弱书生,什么时候居然懂得了朝廷的勾勾当当,就算在江州城取得了一定的民声,改善了当地百姓的生活条件,只是今日听汪家那老匹夫,居然说他在江州城建了个凌府,还有他说的一千万两不过是江州城的赋税?
这让他感到不可思议以及对这个从小都不甚喜欢的三儿子深深的疑惑。
想起了岁末的时候,还叹气说老四在江州城虽然取得一定成绩,但在那穷乡僻壤之地,呆了两年多不知道会不会习惯,当时也就杨管家说道三少爷很好,不需要老爷担心。
“杨管家!”凌尚喊道,不一会儿,杨管家便出现在面前。
“杨管家,我问你,你去过江州城,那小子到底做的如何?”凌尚铁青脸问道。
“老爷,您是说今日之事吗?”杨管家回道,朝野的事,只要是在大殿内商议出来的就根本不是什么秘密,所以杨管家直接问道。
“嗯,你跟我说说,他在那边到底做过什么事?”
杨管家想了想道:“老爷,三少爷并没有做过什么大事,也就是倒弄出精盐,开了酒楼,推出陈醋,酱油,烈酒,盖了一座学府,据说几月之前,还搞了个冶炼厂,皇上那边也同意了。”
凌尚忽然睁大双眼,望着杨管家道:“这些你都见过?”
杨管家摇摇头:“冶炼厂,老奴没见过,凌府据说也建成了,刚才出去打探了一番,凌府和冶炼厂相差无几落成的,据说乔迁之日,整个江州城热闹了几天。”
“既然你都知道,为何不说?还有,那小子为何不写信回来跟我讲?”凌尚语气激动,带着愤怒。
杨管家苦笑道:“老爷,别说你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了。我们塞进去暗中照顾三少爷的,都不知不觉中被他以各种理由开除或调走了,根本无法靠近。”
“那你说说,汪勤这事,吏部到底是什么意思居然敢如此大不韪的下达这样的命令?”
“老爷,老奴觉得此事蹊跷,吏部虽有监察任免百官之责,但是京城之中,却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那就是京城官员的后代任免,都会事先通知,然后各方利益博弈,三少爷的革职,没有任何公文通知,老奴觉得吏部的人不会如此冒失的。”
凌尚顿时清醒过来,整个人坐在那里,细细的抚摸着茶杯。
有了凌心安的江州城,真的多了主心骨一般,热闹之中多了一种轻松,当凌心安收到即日恢复任命,再次坐上公堂的时候,外面传来瞒天欢呼声。
凌心安拱手谢过,然后坐在公堂上,只要他在,不管刮风下雨,他都必须上堂,这是他的原则。
众人也知道他的习性,所以便站在门口,看有没有人报案或者什么的,顺便一睹凌大人办案的风采。
很多事情段清在前几日便已在凌府跟他说完,至于汪勤之事,依凌心安的手段,那种狠辣雷厉风行的手法依然没变,更重要的是,他们深信凌心安会处理好。
果不其然,汪勤身死,只落了个忠勇的封号,凌心安一点事都没有,官复原职,至于其他损失的部分财富,凌心安说的,以后回到京城了连本带利的再慢慢的从吏部那几个老家伙身上讨回来。
可怜的吏部那几个,他们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什么人。
坐了一个多时辰,公堂安静的就只有外面窃窃私语,凌心安不禁感叹道:“段主簿,郭捕头,我们这真的是国泰民安了吗?”
郭松笑道:“凌大人,现在江州城是这方圆千里最富泽的府,治安也是最好,现在巡捕都已经扩大到了两百人,日夜巡逻,按照大人您的吩咐,我们每隔五日,都会派人到各个乡镇巡逻,震慑盗贼,维护治安。”
凌心安点头:“看来本官也要去巡逻一番,看是否如你所言。”
段清和郭松道:“随时恭候大人!”
“郭捕头,段主簿,现在巡捕已经两百多人,择日你和窦捕头一同商议,看看手下哪些人值得培养的,推荐出来,多分几个小组,比如外出的巡逻专门负责日常街道,维护治安的,负责刑事的,接收百姓反馈的,登记入籍,然后就是专门负责赋税征收的,这几日你们拟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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