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有动静,他便又调侃她,“放心吧,反正该做的事都已经做了,里面没放**。”
赵语沫死死地瞪着他,脸色从头到尾都难看到了极点,咬牙问到:“张越泽,你刚才真对我做出那种事了?”
张越泽淡笑了一下,却不去回答她的问题,“做了又怎样,没做又怎样?”
她冷冷抿嘴,气愤说到,“如果你真的把我轻薄了,我就把你宰了。”
他扑哧笑出声,“你真敢我把宰了?”
“老娘经常宰人,还不敢宰你?我就当是宰只狗一般。”
张越泽扬了扬眉,眼睛溜转,“我倒是很有兴趣看看你是怎么把我当狗宰的?所以,我准备再把你轻薄一次。”
赵语沫往后一退,杏眼圆瞪,“你敢?”
他将身体逼近她,嘴边笑意十足,邪魅说到,“我有什么是不敢的?”
她看着他危险的笑容,恶寒,刚想伸手去甩他,却被他潇洒地抓住了手腕。
他了眯眼睛,笑意由危险转为暧|昧,“你要是再动手,搞不好我手中的这杯牛奶就倒在你身上了……到时候你的衣服湿了,就跟我肉帛相见了,到时候你想不发生点什么都难了。”
赵语沫皱了皱眉头,琢磨着最后一句话的意思,疑惑问到:“那么说,刚才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张越泽这回并没有继续跟她玩笑下去,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她似乎并不完全相信,只是狐疑地望着他。
张越泽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牛奶递到她的面前,催促到:“快喝了吧,都凉了。”
她微微望了他一眼,沉思了片刻,接过了牛奶。
“你慢慢喝吧,我要先洗个澡,处理一下你制造的麻烦。”他说完转身走进了浴室。
她知道牛奶有解酒的作用,便把牛奶缓缓地喝了下去。
温暖的奶液缓缓漫进胃里,即使涌起一股舒心,舒缓了酒精带来的刺激。
她轻轻按了按头,觉得头还是昏昏沉沉,便斜斜地靠在椅子上,休息起来。
当她要迷迷糊糊地睡起来的时候,她却意识到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