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自掠我而来,恐怕不只是为了威逼一个小姑娘吧?”明明她才是那个萝莉小狐,瓷娃娃般的面容,却老气横秋地讲话,“即使是为这具尸身,也有些小题大做吧?不像你的风格。”
“我的风格是什么?欺男霸女,玩弄人心,愚弄世人?或许在你心中我便是如此吧。”参世心魔古井无波。
“不然呢,蛊惑一个凡俗之灵,更是把我沉睡的元神唤醒,有何作用。”银满脸无奈地望着对方,仿佛面对的是一个调皮的孩子,而不是声名赫赫地渊心之主。
“也许吧,杀掉你此身反而会导致你回归。但或许有另一种可能,灭掉尸身,你就彻底回不来了!”参世心魔说这话时依旧笑眯眯地,可埋在话语中的凌冽,顿时让气氛紧张起来。
金色囚笼隐隐变窄,六根巨柱上有凶悍之象挣脱而出,张牙舞爪,恶鬼修罗皆尽凝视而来。只要眼前男子一声令下,就要扑入笼中将两位如花似玉地美人撕碎。
就算银有宝物护身,漆黑木签也收拢不少,似乎感受到眼前凶恶之险,难以护持周全。也是,就算至宝强横,可如今的银甚至连个修者都算不上,如何能操纵与参世心魔对抗。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保持幽篁之主的气度,不落下风。
也许踏入幽篁,走入那中央宫殿,见到躺在金色帷幔中的女子,她将会重新成为酆城最强战力之一。可一切都破灭了,就在幽篁门前,被生生劫走。
正如参世心魔所言,或许被杀是一种解脱,也或许被杀就是一种终结。即使她真身是幽篁之主,可让原本真身舍下血本重蕴尸身,想必谋划亦是不小。
“十二阶的秘地可以让与你,幽篁不再过问!”
参世心魔笑了笑,身后六柱魔气更甚。
“新的城主来了,幽篁推荐你们为驻守之一!”
听闻此话,恶鬼修罗倒是浮空停止,可参世心魔依旧盯着她。
“四象阵阙,这是最后的筹码,别欺人太甚了!”
银几乎已经咬牙切齿,其实到了这一步,也能看出此具尸身对于幽篁之主有多么重要。两大宗门相争,不惜大打出手的地界,被一句话便抛掷而出。
若是强装镇定,故意摆出不在意的态度,对付涉事不深之人或许有用,可对付眼前的老狐狸。她相信对方有无数种手段逼出她的底线,毕竟玩弄人心,酆城没有再比参世心魔更熟络的。
但要是一味退让,像傀儡般苟且偷生,那心魔就不是看不起她,而是看不起自己了。能从尸山血海中脱颖而出,站于此位,不说修行上多么惊才艳艳,心志必然坚定如石,生死间有大恐怖,可幽冥众灵,谁又曾活着?
再说,斩杀了眼前的小姑娘,对幽篁庭那位有多大影响。真的如他所说那般能灭掉本源?恐怕未必。若真是如此,幽篁庭也存不了如此之久。只是损失的程度多寡罢了。
“好,一言为定!”
参世心魔手一挥,金色笼子顿时清明起来,六根巨柱上的恶鬼悉数退回,仿佛一切安然。笼内再次繁华似锦,金玉满堂。
他抛出一块水晶,其间透明璀璨,似乎能记录人形之影像。
眼看条件达成,心魔似乎得意忘形,一只手捏在花主脖子上,像提小鸡般将她提起。
只是刹那,花主眼中清明消散,变得混沌不堪,无论她魂欲修行多么惊人,可在心魔手中,不过儿戏罢了。一幕幕过往走马观花,就像画卷被燃烧一样,脑中思绪飞快流逝。
不出几息,她就会彻底变成一具傀儡,刚刚那番纠结屈辱也不复存在。就算主人让她做更过分的事,她也只能如母狗似地服从。
可又能如何,单凭着她引以为傲的貌美?对于尽是骷髅腐尸的幽冥,红颜枯骨又何曾少了。何况对于眼前这两位酆城大佬,谁会因为此事而动摇本心。
就在花主彻底绝望之际,忽地耳边传来稚嫩却坚定的话语。
“放了她!否则一切免谈。”
参世心魔猛地转过身来,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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