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昂有些担心的站在卧室门口,竖起耳朵听了许久,确定她没事后,才转身下了楼。
他将冰箱里所有肉的种类都翻了出来。
他很早就从家里独立出来,住的久了,也会一些简单的料理。
很快,牛排,香煎大虾,香煎鸡胸肉全部上桌。
他又翻出冷冻室的鳕鱼,解冻之后煎了一下。
鳕鱼上桌的瞬间,楼上传来陶夭夭兴奋的声音,
“思昂哥哥!”
白斯昂转头,只见陶夭夭披着一头秀发,身着一条及膝的小白裙下了楼。
白斯昂看着那抹身影感觉一阵恍惚。
等再回过神时,那抹身影已经移动到了他面前,看着桌上的食物不停的吞着口水。
白斯昂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忍不住微微蹙眉。
“怎么没有吹干头发?”
陶夭夭的注意力被桌上各种各样的肉类吸引,根本无暇顾及白斯昂的话。
白斯昂见状有些无奈的挡住她的视线,握着她的手腕沉声道,
“上楼吹干头发才能吃!”
陶夭夭看着他轻轻摇头。
白斯昂也目光坚定的摇头。
陶夭夭撅着小嘴看着他,不愿意移动。
白斯昂只能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拽上楼。
她把陶夭夭拉进浴室,一边将吹风机插好,一边对着陶夭夭正色道,
“洗完头发要吹干,否则会感冒!”
转头却发现陶夭夭靠在浴室的门上,目光有些惊恐的看着他手里的吹风机。
白斯昂怔了一下,举着吹风机询问,
“你害怕吹风机吗?”
陶夭夭双手背在后面抓着门框,沉默着没有接话。
白斯昂放下吹风机,走过去看着害怕的陶夭夭柔声询问,
“夭夭,你害怕吹风机吗?”
陶夭夭看着那张俊脸轻轻点了点头。
“为什么?声音太大了吗?”
“很疼……”
“疼?”白斯昂有些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陶夭夭又沉默了半晌,突然掀起裙子,露出了一大片伤疤的大腿根部。
白斯昂怔了一下,立刻转头。
即使只扫了一眼,他还是看出那是一大片陈年疤痕,现在想消除是不可能的事,只能用机器让疤痕浅一点。
他伸手拉住陶夭夭的手,将她的裙子放了下来,对上那双惊恐万分的美目询问。
“疤痕是吹风机烫的吗?”
陶夭夭咬着唇轻轻点头。
白斯昂看着那张小脸,没有再继续追问。
吹风机掉落不会把皮肤烫成那样,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人故意拿着吹风机长时间的压在腿上将她烫成了这样。
能做出这种事的人,不用说一定是她那个禽兽父亲。
“夭夭,你坐在那里不要动,我帮你吹,我保证不会烫到你,好吗?”
陶夭夭轻轻抖动着身体,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咬唇,
“不能不吹吗?”
她真的不想吹。
“不吹的话,你会生病,很难受。”
陶夭夭又沉默了半晌,才下定决心一般轻轻点头。
白斯昂拉着她的手腕走过去,让她坐下来,脸部面向自己,两只手抓着自己的衣角。
他先将吹风机开到最小档,即使是这样,陶夭夭还是不由自主的抖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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