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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样的末兰,司马琰皱了皱眉。声音有些冷凝的斥道:“你曾经是暗卫出身,当过暗卫的人,几时变得如此的不警惕了?连屋里有几个人都不知道,以后要怎么保护主子?芝兰她们几个,是不是也如你这般的不警觉了?”
末兰听了这话,吓得脸色发白,立时就屈膝准备跪了下去。
却被姜筱璕跨前一步,挡在她身前,不让她跪。转身对司马琰说道:“表姐夫,当日你掳走怡萱姐姐,命人将末兰她们绑在房中时,就对她们说过,今后你不再是她们的主子。如今末兰是我的丫头,如果末兰有什么不妥的行为,也该由我来训斥。”
司马琰听得姜筱璕没有再生分地叫自己为琰王,而是叫‘表姐夫’,这明显是把自己当成了自家人,这关系自然而然地就亲近了许多,与称呼琰王肯定不同。又听她提当初在古留乡悄悄掳人的事,当时自己的确对末兰等人说过这样的话,只得承认姜筱璕说得在理。
“知道了!”司马琰承认了末兰不再是自己属下这事。心里却在盘算着,回到冀北后,要给姜怡萱母子另外调一队百人的女暗卫来守护她们才行。
看到司马琰不再说话,姜筱璕正想再说点治理河道的事,将话题扯开。就听得回过神来的司马琰开口问末兰道:“你适才说的殿下可是承颐?”
末兰她们一向敬畏司马琰,适才虽被姜筱璕拦下了司马琰的训斥,可她的心里仍旧忐忑不安。见司马琰问,立时就点头。
“承颐又给你写信了?你们经常通信?”司马琰问道,只是问话的对象明显地转向了姜筱璕。
“额……”姜筱璕心道,这的确可以算是‘又’,可这‘又’也仅仅是第二次,算不得经常吧!遂回答道:“没有经常,总共就是他写了第一封信给我,我回了一封,这算是他来的第二封吧!”
司马琰听了这话,眼色莫名地加深了许多。半晌后沉声问道:“信上都写了什么?”
“嘎!……这都要过问?这是私人通信好不好。”姜筱璕在心中腹诽道。但是她脸上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神色自若地接过末兰手中的信,当着司马琰的面打开来。反正又没有什么不可说的内容,姜筱璕极为坦然。
只是,当她打开信看了一眼后,就愣在了那里。
司马琰看着姜筱璕呆怔的表情,一时情急,也顾不得许多,直接从姜筱璕手上抽过信来看。只见上面只有两个字“等我。”
眼见着这无头无脑地两个字,司马琰呆滞的同时,朝着姜筱璕问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姜筱璕一脸茫然地回答道:“不知道啊!我也没弄明白他这两个字的意思。”她一边沉思,一边喃喃自语地说道:“不会是他又要从宫中偷跑出来吧!就象我们以前在隆安城郊的灵泉山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