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次说不得要叫出来一并作证才行。”
司马长明打着哈哈,回道:“这是自然,三哥放心,三哥此去见父皇陈述事情的发生的经过,功劳都归三哥。四弟会一直留在府中,但凡三哥需要传人,四弟即刻会命人给三哥送去,断不会抢了三哥的风头。”
司马长宁听了他这话,哈哈大笑着,拍了拍司马长明的肩,说道:“咱们兄弟俩谁跟谁呢?是不?”然后拍着自己的胸脯,对着司马长明大声说道:“你放心,这件事过后,六部一定有一个位置是四弟你的,你再也不用担心会被父皇撵到徐直去了。”
司马长明忙对着司马长宁一躬身,说道:“一切就仰仗三哥照拂了。”
“好说、好说。”司马长宁再度哈哈大笑。
是夜,司马长宁进宫求见了司马琛。一整晚,隆安城和紫徽宫里车驾几度来回,似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
……
第二日,整个白天,司马长明没有等来预期的暴风骤雨,也没有见着司马长宁。整个隆安城都极为平静,平静得一点水花都没起。无人知道方知舟没有死,更无人谈论司马长青的妾氏,司马长明预期的场景一个都没有出现。
入夜,司马长明焦灼不安地等了司马长宁整整一天,想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当他终于等到出宫的司马长宁时,被告知,司马长恭顶下了所有的罪。
司马长恭承认是自己派人去秦江河采买雏妓送给司马长青,只是为了能讨好自己的五哥,连那两人的身份纸都是他一手操办的,五皇兄和五皇嫂并不知情;至于用死人换下方知舟纯属司马长宁的人弄错了,他们抓的这个人不是什么方知舟,而是贼匪……
那些手饰的确是惠王府的不假,但惠王妃说是自己身边的一个管事嬷嬷偷了府中的金银外逃了,可以在府中寻得好些老仆作证。而那偷窃的老妇人逃跑了,至今未能寻得,便只能认惠王妃的说词,惠王府失窃。
那老妇偷了钱财,跑到城外的十里亭,是去与贼人汇合。所以司马长宁的侍卫抓到的这个人只是那老妇的同伙,被司马琛命人当场就杖毙了。
第三日,惠王府传出,惠王妃身边的一个嬷嬷偷了王府的许多金银手饰外逃,惠王府正派人大肆搜索。
惠王与惠王妃也因此落了个治家不严的罪名,皇帝司马琛极为生气,曾有语云:“一家不治,何以治天下?”下令司马长青暂时不用去吏部当值,好好留在府中治家半年。名为治家,实则算是禁足。
一周后,惠王府中有两个侍妾暴毙,说是得了急症。同时,惠王府中处理了好些家仆,发卖和打杀的不在少数。
半月后,因为方知舟在淮阳河治理河道失败,宣王司马长恭被下令前往自己的封地,顺带治理淮阳河。与司马长恭一起被迁出隆安城的,还有康王司马长松,司马长明则被留了下来,得了一个礼部的任职。
自此,司马长宁与司马长明清楚地认识到,他们低估了司马琛对司马长青偏疼的程度,又起了不同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