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仍,夏新月就在那山谷半天中欣赏了几眼电闪雷鸣的景色。
眼见一道闪电要劈到她身上,正惊慌间,突然脖子一紧,翁执事又提着她后衣领子把她提了出来。
夏新月心喜道:“翁爷爷,您也觉得我今天不适合来对不对?”
翁执事呵呵一笑,手一挥她胸口的龙鳞飘出来,翁执事手一接:“忘了你有这个,我先收着,你从雷鸣谷闯出来再还你。去罢!”
说罢一仍,再次把她仍进了山谷,这次真接着地,紧接着一道道闪电像有了目标一样,往她身上劈去。
三个时辰后,夏新月手握一块刻满弯月的黑铁,一脸怒气地站在雷鸣谷中央。
如今满天雷鸣尽失,只余她手心那块黑铁,还在做垂死挣扎,不时发一道闪电往她身上呼。
夏新月把那黑铁往空中一举,怒吼道:“还有谁!”
可惜雷鸣峰没有野兽飞鸟,没来个百兽惊慌,万鸟齐飞给她助阵。只有一笑的和气的翁执事:“不错嘛,三个时辰就找到阵眼还除了阵。
嗯,也就挨了九十九道雷击,不错,淬体之术已经成,明日教你画符。”
夏新月恨恨地把那块黑铁往他身上一仍,恨不能立即发出雷击,让他也尝尝挨九十九道雷击的滋味。
岂料翁执事只是手轻轻一挥就将黑铁收入袖中,那块黑铁乖得跟见到主人的狗一样,哪有在她了面前的嚣张模样。
“把龙鳞还我!”
翁执事仍旧笑的和气:“自然还你,小丫头表现不错,明天午时过来,再接再厉啊!”
夏新月拿着龙鳞,借着月光先找个山溪洗脸梳头,再看一身衣裳也是破破烂烂,全身都是焦胡味,再看这里清静无人,便脱了外衣进溪潭洗个澡。
才潜个水再探出头,就见剑安一脸天真无邪地坐在潭边的石头上看着她。夏新月一征,两人默默对视半晌。
随即夏新月慢慢沉入潭低,只露个头出来,手一指焚离,剑飞起,追在剑安身后。
“臭流氓!不要脸!”夏新月边控制飞剑打他,边骂道。
剑安急道:“是苏仙师让我来给你送衣裳的,我做错什么了?”
“偷看人家洗澡!”
“我没偷看!”
“你明明就坐在这里看的!”
“我是光明正大的看啊!没偷看。”
夏新月气的仰倒,控制焚离把他追到远处,才匆匆上岸穿好他带来的干净衣裳。随即回到九青峰,把殿门关了。
剑安追在后面:“阿月你别生气,不然我也去洗澡,让你看一回。”
夏新月一遍遍地深呼吸,告诉自己他失忆还变傻了,原谅他一次。随即道:“今晚我不想看到你,你就在殿外好好反省!”
半晌没听到剑安的动静,夏新月又怕他乱跑惹事,打开门没看到人,找一圈才发现这家伙躺在屋顶上,喝着小酒看着星星。
比起她被雷劈的全身酸痛,丹田无力,他看起来逍遥自在多了。只是那眼神有点空洞忧伤,灵魂仿佛被那夜空吸引去了一样。
夏新月不免想到玄兔长老的话,一时心生不忍,没话找话问:“酒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