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犹未了,顾晓丹感觉全身起了鸡皮疙瘩,眼睛望向了钟鸣琛,仿佛在说:你不管管?
钟鸣琛干咳了一声,说:“妹妹,这里还有旁人,注意影响。”
盛远峰也皱着剑眉,说:“还珠,我不习惯你这样叫我。”
钟还珠吐了一下舌头,说:“我逗你玩的,你求我嫁你,我还不一定答应了。”说完,她双手扯着盛远峰的手臂,把他拉走了。
晚霞映照的山路上只剩下顾晓丹和钟鸣琛,顾晓丹皱着眉头,望着远方的一轮温暖的落日光晕。整座庄园在夕阳的装裹之下,那些欧式建筑更像极了欧洲的乡村,恍若隔世,静谧又柔美。
钟鸣琛闭着眼睛感受山中的和风,说:“这里好安静,没有其他人打扰我们,我们在这里多待一会儿?我有话和你聊。”
顾晓丹站在石墩上,说:“聊吧。”
钟鸣琛围着顾晓丹走了一圈,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晓丹,我有一个很疯狂的想法,我们私奔吧!”
顾晓丹没有心理准备,噗嗤喷笑出来,笑道:“阿钟,你在搞笑方面永远不会让我失望!”
钟鸣琛执住顾晓丹的手腕,说:“你觉得很好笑吗?”
顾晓丹忍住笑,说:“你自己也说了,这是个疯狂的想法。”
钟鸣琛说:“我想清楚了,我不要做备胎,我要正大光明的追求你。”
顾晓丹不明白,瞪大眼睛望着他。
钟鸣琛定定的望着顾晓丹,问:“你回答我,你还想和章鹤云继续交往吗?”
顾晓丹听了,头脑陷入一片混沌,想了很久,才回答:“他是个挺完美的人,我实在挑不出他的缺点。”
钟鸣琛皱起眉头,说:“既然你这么说,我更要挖墙脚了。”
顾晓丹听得一头雾水,斜着眼望着钟鸣琛:“大佬,请你不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钟鸣琛咧嘴,笑嘻嘻的说:“保证刷新你的三观。”
顾晓丹心头一震,感觉后背倏然升起一阵冷嗖嗖的寒意。
第二天晚上,顾晓丹去上自由搏击课,在走廊上,看见章鹤云迎面跑过来,他穿着白色衬衣,宝蓝色牛仔裤,走路风风火火的,而且没有带运动包。
顾晓丹问他:“鹤云,你为什么不带运动包呢?”
章鹤云的苍白脸庞此时笼罩着一片乌云,额角的青筋都露出来,劈头盖脑的说:“顾晓丹!你干的好事!你老实交代!你是什么时候搭上钟鸣琛的?!”
顾晓丹好像被人浇了一盆冷水,说:“发生什么事了?!”
章鹤云一边喘大气,一边说:“今天傍晚的时候,钟鸣琛来我家......”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章鹤云接了父亲的电话,回到章家大宅吃晚饭,他没有心理准备,回到家才知这是鸿门宴,餐桌上坐在两个人,一位是章友仁,另一位是钟鸣琛。
只见章友仁一脸严肃的说:“儿子,我和你商量一件事,钟鸣琛说他认识顾晓丹的时间比你长,想和你竞争一下,我看你不如退出算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不要为女人伤了和气。”